终于吐了口粗气:“可是,州学如此凋零,唐兴县身为曲州一员,也不能坐视不是?好吧好吧,不打你学生的主意,求知阁的书籍……别冲动!碗放下!本官就是想托你问问柴明府,能照样帮州学买一份不?”
“对,买!州学出钱!”
母坤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幸好表态得快,差点就挨了仇洱一茶碗。
自己论品秩确实是上官,却只能在职司上指指点点,并不能越过柴令武拿捏仇洱。
更何况,仇洱年近耳顺,比自己大个十来岁呢,挨一下也只能白挨。
呸,都是骗人的,说什么耳顺之年是个人的修行成熟,没有不顺耳之事,听得进逆耳之言,詈骂之声也无所谓,无所违碍于心?
狗屁!
这是只听得进顺耳之言吧?
仇洱的笑容瞬间真诚无比:“上官哪里话?本博士就是要添点茶汤而已,绝无冒犯之意。明府那里好说,老夫还是有一点薄面的。”
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