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呢。
秦管家这条命是秦烈爷爷秦纲救回来的,当时因为饥荒,秦管家全家都饿死了。
唯独他在秦纲的施救下活了下来,所以这几十年来,他跟着秦纲出生入死,忠心耿耿,对于秦烈,更是视如己出,那是真比亲孙子还亲。
“秦翁,那就辛苦你了。”两世为人的秦烈,岂会不懂秦翁的那份感情?
可以说在秦烈心中,秦翁现在何尝不是他爷爷一般的角色?
这边厢秦翁刚走,雷横从门外走了进来。
“大人,门外有个人投来名刺,说想要拜访您。”
秦烈接过雷横递来的名刺,打开一开,见名刺上赫然写着矾楼李师师。
“她怎么来了?”秦烈放下手中的名刺,笑看着雷横道:“你去把客人请进来,前天你不是说没有见到李师师吗?现在真人来了,待会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啥,来人是李师师?”雷横一愣,看了眼一脸笑容的秦烈,打了个激灵的他,自是连连摇手的跑了出去。
李师师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抛头露面的公然而来,乘坐马车的她,仅仅带了一名可靠的车夫,以及一名贴身侍女。
即便是这样,她在秦家府门前下车时,头上以及戴了一顶遮面的帽子。
身上更是披了一件毫不起眼的大氅棉衣,这样的打扮,别说生人,即便是熟人也根本认不出来。
在雷横的恭请下,李师师下车之际,突然开口道:“这位壮士,能否劳驾,帮我把车上的锦盒搬下来。”
“这是我献给秦公子的一点心意,所以有劳壮士了。”
雷横目光扫了一眼那锦盒,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他,随即上前把锦盒抬了起来。
入手微沉,加上锦盒的长短大小,雷横突然意识到这锦盒中,应该是一把刀或者剑。
微微皱了下眉头的雷横,单手抱着锦盒,躬身道:“小姐里面请,我家大人已经在厅堂恭候。”
意识到锦盒中的是兵器,雷横便打定了主意。
待会若是要开盒,他必然得他亲自动手,可不能大意,万一着了这女子的道,那他就万死莫辞了。
“民女李师师冒昧来访,实是听周先生所说,得知公子今日就要离京剿匪,故特来奉送宝刀一柄,预祝公子旗开得胜。”
踩着莲步进入厅堂的李师师,在侍女的帮助下,摘下了头上的面纱帽子,露出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如白雪般的肌肤,精致到完美的脸颊轮廓。李师师的美丽,只怕是用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
仿佛就像诗词中走出来的人间精灵,只能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来描述其万一。
婀娜多姿的身形,当真是一步一生莲。
乌黑的秀发梳着俏丽的发髻,左边插着碧玉的簪子,右边则挂着精美的发簪。
身上则穿着一件素白抹胸长裙,脖颈之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既夺人眼球,却又不媚俗,反而增添了几分秀美之感。
“师师姑娘客气了,来、请上坐。”
秦烈的目光微微在李师师身上停留,便笑着挥手示意李师师入座。
说实在也就是李师师这样的名妓,才有此魄力登门拜访,换做寻常女子,这虽然不是大逆不道,但也是礼法不容的。
秦烈拥有后世的灵魂,脑子里自然没有这么多条条框框。
这也是他能够坦然接待李师师的原因。
虽然李师师的容貌让她惊艳,但昨夜刚刚订婚的他,自是不至于因为李师师的美貌,而直接沦陷。
说实在经历两世为人,秦烈的心境不说如钢铁一般,但最起码他若是不动心,即便是再美的美人,也休想撩动他的心灵。
“秦公子的气度心胸,着实让人心悦诚服。”李师师见过的风流才子,达官贵人,那真是如过江之鲫。
但向秦烈这般,目光纯净,视自己如宾客般礼遇之人,她还真是生平仅见。
眼前的秦烈,头戴着销金缕花幞头,身穿着青色长袍,相貌俊朗,气质优雅,丝毫没有前夜在矾楼,大醉之下的豪气狂傲。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焕发出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可李师师却又偏偏觉得没有半点违和感。
“师师姑娘谬赞了。”秦烈端起茶杯,示意李师师品茶之余,开口笑道:“师师姑娘带来的宝刀,一定非同凡响。”
“小女子一介弱女子,可不懂那些刀啊剑什么的,还请秦公子品鉴才是。”李师师自谦的站了起来,刚要伸手把桌案上的锦盒打开。
却见雷横一步冲了上来,大喝道:“且慢!”
【作者题外话】:前文出现失误,因为掺杂了水浒情节,高俅的儿子名字,有传言是高世德。
高廉属于高俅堂兄弟,现已经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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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鹿是个手残党,每天上班外,抽五个小时写书,每天腰酸背痛的也只能码出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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