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相信科学吗，你还说统计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那么我问你，自两年前郑晓光远赴慕尼黑，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他什么时候展现过这种超远距离世界波的攻击力？”
闻听此言，沈冰蕾提醒道：“章指导，您是不是忘了。本赛季欧洲冠军联赛八强淘汰赛第一回合比赛，郑晓光在老特拉福德球场，打进一粒超远距离世界波。”
“有，有吗？”章鸿磊听后故意装傻。
“章哥，有的。”杨道翰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不管是在老特拉福德球场，还是在圣地亚哥-伯纳乌球场，郑晓光打进的两粒超远距离世界波，均有运气成分。
“因此，我和章哥的态度一样。我承认我被郑晓光打脸了，可我不服气。”
“杨指导。”
沈冰蕾笑问：“您和章指导，怎么着才能服气？”
杨道翰答道：“小沈，很简单。如果今天晚上的这场比赛，郑晓光还能打进一粒超远距离世界波，我就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