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玉直接站了出来,眯着眼盯着挑衅的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花乐山被笑的头皮发麻,怒道:“你笑什么,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陈师傅拉住花乐山,冷声道:“别生气,与这种人有什么可生气的,今日乃是武者决斗,宋伯玉你是敢还是不敢?”
武者决斗,乃是在各个武馆中广泛流传的规矩,一般都是赤手空拳比斗。
不到大仇大怨,一般不会这样做,因为输了的人,要么当场下跪认错;要么自己退出武道界,再也不能靠功夫谋生。
宋伯玉蔑视的看着几人,心中暗道:若是半个月前,没有神力大成,我还真不一定是你们这些人的对手,但是现在,就算来个筑基强者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土鸡瓦狗。
宋伯玉厉声喝道,震人心魄:“既要决斗,当有彩头!否则你说决斗就决斗,我的面子何在?我学雅武馆的颜面何存?武陵庄园的颜面何在!”
花乐山感觉事态好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但他不想输阵势,吼道:“你想要什么彩头!”
宋伯玉嘿然一笑:“我乃金匮斗勇冠军,得魁首赠银一千两,你们既要与我比斗,那就也拿一千两出来!若是我赢了,一千两归我,若是输了,我拿一千两给你!”
花乐山脸涨红了,看着四周,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感觉不能弱了气势:“一千两而已,小钱,爷爷跟你赌了。”
荀飞鹏和巴昂二人此时也站在了宋伯玉身后。
荀飞鹏今天简直要气死了,怒火攻心,直接吼道:“今日我武馆重开,尔等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敢来闹事,何必武者决斗,不如来一场武馆生死决斗,签下生死状!输了丢命,武馆摘匾,余者滚出府城!”
巴昂想捂住荀飞鹏的嘴,却又不敢,此时听荀飞鹏一说,就觉坏事。
为兄弟出头,最多挨顿打,总有解决办法,再说也不一定输。
但这武馆决斗,可就不这么简单了,输了的话,武馆就别想开了,命说不定也保不住!
陈师傅听到后,却面露喜色,哈哈一笑:“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既然如此,请各位前辈、同辈都做个见证,今日是学雅武馆挑战我们三个武馆,到时候黄泉路上,当个明白鬼!”
宋伯玉此时心想:按照梦境的遭遇,这三家武馆应该没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除了花乐山,其他人皆可杀,正好永绝后患!
于是宋伯玉往前一步,冷笑道:“就是武馆生死决斗又如何?今日就让我学雅武馆的三兄弟会会你们这些猪狗,看看你们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此言一出,让陈家、沃家和黄家的武者气的急火攻心,恨不得一拥而上,把宋伯玉的嘴巴给撕烂。
但此时大庭广众,府城的武道界众人都在,不能坏了规矩。
陈师傅吹胡子瞪眼道:“好好好,你有种,等会比斗之后,希望你还是这么有种!”
荀飞鹏则直接对巴昂喊道:“巴兄弟,去后堂去笔墨,签武馆决斗状。今日我就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少斤两,敢欺我飞鹏拳头不硬!”
宋伯玉挡在荀飞鹏面前,先作揖道:“飞鹏兄,咱们长幼有序,当弟弟的该先上,你和巴兄应靠后。”
他一转身,直接指向挑起事端的花乐山,冷声道:“花兄既然敢来,想是做好了上场比斗的准备?不如你我先来,顺便签下一千两银子彩头的契书,免得你不认账!”花乐山脚步虚浮,根本没练过什么正经功夫,哪里敢与宋伯玉比斗,当下往后一缩。
陈师傅直接挺身而出,斥道:“想干什么!花公子乃是承议郎老爷的公子,不通武艺,岂能和你这粗鄙之人生死决斗。今日我们三武馆,代表花公子与你比斗……”
“谁要伤我哥哥,谁敢伤我哥哥!要死,就来一起死。”
往日温柔、热情、勤劳,说话细声细气的秀娘,拎着一把菜刀直接从后院冲了出来,眼睛充血,近乎疯狂的吼着,巴昂拦都拦不住。
四周的人见状,小声议论。
“这学雅武馆的人都很有股不怕死的劲头啊。”
“这小妹妹好像是那宋伯玉的妹妹,这架势,真泼辣,日后长大定是一株带刺的武玫瑰。”
“我觉得,陈家、黄家和沃家做的有些过分了,还有荀飞鹏的堂兄,怎么能作壁上观呢?”
“你是不清楚其中关系,陈家和沃家,本来就与宋伯玉有杀身之仇,别忘了沃高非是怎么死的。至于黄家,那脸有些肿的男子叫黄明,本就是花家的保镖。这三家纠结在一起来闹事,简直太正常!”
“那荀氏宗家是怎么回事?他们兄弟还有矛盾?”
“他们堂兄弟有没有矛盾,我不知道,但是上一辈就不对付,学雅武馆是怎么来到,荀学雅又是怎么失踪的,这些猫腻多着呢!”
……
花乐山被刚刚跑出来的秀娘吓了一跳,随后口嗨的臭毛病发作,高声怪叫:
“呦,你们兄妹感情还怪好?我就不要那一千两银子,你来给我当个洗脚暖床的通房丫头,我让大伙饶你哥哥一条狗命如何?”
宋伯玉眼睛微眯,真想一记劈空掌直接拍死这个家伙。
但如果此时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