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番诡秘之行,不想再劳烦聂大哥了。”
秦风抱拳拱手,再次谢过聂枭。
哪知聂枭脸色一变,问道:“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啊?”
“非也,只是既然是诡秘之地,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是无异的,对否?”秦风回忆起一些有关诡秘的记载,那折在诡秘里的白莲教主,又何尝是一个人单枪匹马。
据悉,他是带着一干部下前往,最终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
聂枭皱眉道:“话虽是那么说没错,只是多个人总归是多个照应...”
“聂大哥,你若是执意要同行,那我可不去了。”
秦风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聂枭也终于不再坚持,拍了拍他肩膀道:“路上小心!待你归来之日,你我再痛饮月光酒。”
“一言为定!”
至此,秦风一人一牛踏上了征程,月儿本意也想跟着,但同样被他说服留下了。
这趟诡秘之旅,他要一个人闯!
...
数日后,沽江畔边上。
白雾蔼蔼,芳草萋萋。
距离诡秘之地越来越近,秦风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绕过几座山,这条路会多耽搁几日行程,另一条便是直接跨江而过。
江边有一家酒馆,秦风决定先喝几碗米酒暖暖身子,也好抵御江上的寒气。
“店家,上酒!”
秦风找了个空座位,把脚一抬,慵懒的喊道。
无需招呼,本就没什么生意的店家,立刻便上前笑着询问:“客官要喝什么酒,咱们这儿有...”
“什么酒烈上什么,再随便来两个小菜。”
秦风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店家笑眯眯的收下银子,立刻便吩咐后厨照办。
不一会儿,一壶烈酒,半斤熟牛肉,还有几个包子便上桌了。
秦风先前吃过黑店的亏,谨慎的品尝了一番,确定酒肉都没有问题,这才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一边吃,他还一边打趣道:“店家,你这包子该不会是人肉馅的吧?”
“客官,瞧您这话说的,咱们店就算生意再不济,也不至于干那缺德的买卖。”店家也是个风趣的人,还开玩笑道:“要是咱真干这缺德买卖,生孩子没*!”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该死的世道。”
秦风跟着咒骂了一句,吃的更香了。
味道嘛只能说马马虎虎,不过一路上着急赶路,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人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
吃得差不多了,秦风又拿出几两银子,对店家叮嘱道:“我这牛先寄放在你们店里,给我好生照顾着,若是我回来了发现牛不见了,饶不了你们!”
“您放心,我一定给牛大爷伺候的好好的。”店家笑着又收下银子,并问道:“客官,可是要过江?”
秦风点了点头,想必这店家应该知道情况,取出一副姬宁的画像,问道:“你可见过这个人?”
画中的姬宁带着面具,他心想姬宁出门在外都喜欢戴面具,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店家见了画像,连忙应道:“是有那么一个人,戴着奇怪的面具,不会错的!”
如此一来,便确定姬宁是渡江后,去了那诡秘之地。
秦风再次问道:“这附近,可有船家?”
“沽江水险,在这江上讨一碗饭吃的人太少了,也只有那世代在江上生活的吴老六一人。
只是昨夜风大雨急,今日还未见到那吴老六。”
“会不会...”
秦风皱着眉头,店家摇头道:“那吴老六水性极高,别说是船翻了,他曾吹嘘就是被人绑了手脚丢进江里,照样能游出来!”
“那我便等等。”
秦风知道这世上,永远不缺奇人,世代在江上生活水性精通也很正常。
于是,便出了店在江上等候。
一刻钟后,果然有一艘渔船自岸边驶来,船头站这个划船的老头。
想必,这老头便是那店家所说的吴老六。
吴老六开口问道:“道长,是要坐船吗?”
“正是!过一趟江多少银子?”
“江上起了大雾,得加价,至少...十两银子!”吴老六比划了个十的手势,语气坚定不移,一副市侩商人的模样。
秦风浅笑着应道:“十两就十两!”
上了船,吴老六便撑开船桨,朝着江对岸划去。
他笑着露出一口残缺的老牙,说道:“江上天冷,客官要不进船舱暖和一下?”
“大雾盖江,如此美景进了船舱岂不可惜?”
秦风嘴上那么说,心里却是另一套想法。
要知道古代除了山贼、土匪、马贼之外,还有一种职业——水匪!
水匪大多也是由一些正经靠船吃饭的船家转变而来,由于不满足于那点微末收入,便起了歹心坐起这偏门买卖。
有些胆小的,只是将船驶到江心、湖心时,向登船的客人索要巨额财产,不然便不开船。
胆大的则是直接来硬的,将客人的随身财物洗劫一空后,把人往江里一丢。
吴老六就算真是水匪,他一个人秦风倒是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