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倒也理解刘辩这小子的心理,毕竟十四五岁的少年已经情窦初开,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居住在王府,日久生情,再者貂蝉本就是国色天香的尤物。
三者加在一起,若说刘辩对貂蝉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
秦风理解归理解,若是刘辩这小子若真对貂蝉图谋不轨,那对不起了,我能救你自然也能毁了你!
毁灭,可比拯救容易多了。
大不了自己也学剧情中的董卓,董卓在火烧洛阳迁都长安时,就是顺带杀害了刘辩,扶持更容易掌控的刘协登上帝位。
“秦风,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对我无任何越举之举。”貂蝉连忙解释,生怕秦风误会。
秦风浅笑道:“我当然知道他现在不敢,说难听点,他也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丧家之犬,我借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胡来。”
“秦风!休要对天子无礼,若是让爹听见了,肯定又要不高兴了。”貂蝉皱着眉头,觉得秦风说的太粗俗了。
秦风嗤之以鼻道:“天子的处境,王大人何尝不知?不过文人嘛,都是死要面子。”
“我倒是觉得天子处境挺可怜的,大汉江山危在旦夕,他肩负着重任...”
“他可怜?我才可怜呢,为了保住汉室江山接下来我就要沦为打工人了。”秦风无奈摇头,本来自己还在三种选择间摇摆不定,但既然选择和貂蝉发展下去,就只好匡扶汉室了。
“打工人是何意?”
“就是为他人作嫁妆。”秦风揉着貂蝉柔软的小脸,他还没有告诉她,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夜深了,秦风抱着貂蝉躺在院子里,吹着凉风竟忍不住睡着了。
貂蝉小心翼翼的起身,却惊醒了秦风,秦风问道:“你要走了?”
貂蝉摇了摇头,柔声道:“我打算给你拿条毯子盖上,别冻着了。”
“你就是我的毯子呀。”
秦风不由分说的再次抱住,不让她挣脱,貂蝉撅了噘嘴以示抗议,而后便乖乖的顺从了。
又在院子里躺了一会儿后,已是三更半夜。
貂蝉在秦风耳边轻声道:“太晚了,我该走了。”
“不如,今晚就睡我这?”秦风颇有些蠢蠢欲动,若是能抱着貂蝉睡到天亮,该是一件何等的幸事。
“不可!”
貂蝉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秦风商量道:“我就抱着,什么事也不干!”
“也不可,这成何体统。”貂蝉仍是不愿意,在完婚前将自己交付给秦风,更何况古人讲究的是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和秦风一个都不占。
秦风看穿了貂蝉的心思,在她耳边说道:“明日,我便去和老王商量这件事如何?”
“老王?”貂蝉先是一愣,然后缓过神来,笑的合不拢嘴,也就只有秦风敢称呼王司徒为老王了。
秦风乘胜追击道:“貂蝉,你就从了我吧...”心上人的声音近距离在耳边响起,加上那吐气,貂蝉浑身汗毛都颤栗了起来。
她纠结了好久,咬着樱唇道:“先说好,不可越举!”
“我对着月亮发誓!”秦风举起手臂对着月亮,貂蝉这才放心下来,一颗心确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卧室。
秦风干净利落的脱去外衣,并摆了一个pose,让貂蝉欣赏自己健美的身材。
这身材真的是恰到好处,肌肤白如雪不说,肌肉更是棱角分明,却又不像一些追求极致健美的选手那么夸张,正好是所有女生都喜欢的那种程度。
“唔...我还是走吧。”貂蝉燥热的捂着脸不敢直视,正要逃跑时秦风已经靠在了门上,冲着她笑道:“小貂蝉,你想跑到哪里去?”
貂蝉不说话了,秦风嘿嘿一笑道:“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貂蝉几乎是硬着头皮脱去衣服,即便里面还穿着厚厚的裹胸,那可比现代的内衣严实多了。
即便如此,貂蝉还是感觉羞燥难耐,小脸滚烫的都快能煎熟鸡蛋了。
“貂蝉小姐,莫要冻着了。”
秦风不由分说的,直接抱起貂蝉钻进被窝中,貂蝉身子蜷缩成一团,防贼似的盯着秦风。
“休要...休要胡来!不然,我便再也不理你了。”貂蝉再次警告,秦风笑着搂住她纤细腰肢,在屁股上轻轻拍打了下,安慰道:“小脑袋瓜别乱想了,睡觉!”
貂蝉哦了一声,闭上眼后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发现秦风竟比自己先一步睡着了。
“秦风,你真的好辛苦。”貂蝉抚摸着秦风脸颊,感觉格外的心疼,秦风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底,每天都有一大堆事务要忙,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会安闲下来。
这个男人,用自己的肩膀撑起了岌岌可危的大汉江山!
貂蝉忍不住主动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而后紧紧抱住,心满意足的睡去。
次日。
秦风感觉到门外有人靠近,从脚步声便能判断出是婢女小雪,一般都是有事通报自己。
随即,秦风小心翼翼的松开貂蝉,生怕惊醒了她,然后先一步走出房间。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