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如何使得……哎,大郎果真义气!”
三人一番言语后,苏问终是折扇敲定:
阿母牢笼设计深,大郎愚卤不知音。
仗义相助酬奸诈,却把娘子白送人。
……
如此这般,每早送走武大郎后,潘金莲便往王婆家做针线,三五日后已是约定成俗一般。
王婆见时机一到,便招来西门庆引他二人相见。
那日,潘金莲在王婆家里,二楼房中做针织,王婆引着西门庆走进屋来,巧笑道:“金莲娘子,这便是赠我绫绸绢匹的施主大官人,大官人,这便是我与你说的针线巧手,金莲娘子,你看看这衣裳,这针线,巧是不巧,秒是不妙?”
此时那西门庆眼中,哪里有什么衣裳针线,全盯着那金莲娘子,两目直冒出光,不住赞道:“巧,当真巧,妙,当真妙,王干娘,你真是找了个巧手嘞!”
“那是那是!”
王婆一笑,又向金莲:“金莲娘子,大官人来看这衣裳,老身我楼下还有茶客需招待,你且与他说这针线巧妙!”
说罢,也不管金莲应是不应,便转身出屋,合门而去。
苏问握着折扇,摇转一圈:“如此这般,二楼房中,只剩那潘金莲与西门庆独处,这两人,一个春意起,一个银心动,可谓天雷勾地火,烈焰撞干柴,不消三刻,便滚上了床榻,宽衣解带,同枕共欢,正是:
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正是: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羞云怯雨,万种妖娆,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