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长乐的奇怪症状只能说明长乐的状况不简单,事出异常必有妖,华德太后可是后宫中的上一届冠军的胜利者,卫女官怎么可能满得住华德太后呢?
但卫女官却不能将知情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对着华德太后再次叩首,“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见卫女官嘴硬,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华德太后怒上心头,立即招来宫婢,“给哀家掌嘴,什么时候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停下来。”
颜恒站在一旁着见卫女官要被太后娘娘责罚,心中十分地解气,叫这个卫女官整天在长乐公主身边防他跟防贼似得,还时常嚣张地不将他这个侯爷放在眼中,卫女官该也没想到她也有今天吧?如今公主昏迷,太后责罚她,看还有谁能救得了她?
颜恒虽然不屑对一个婢子落井下石,可幸灾乐祸看戏还是有的。
正当华德太后身边的宫婢要抬手掌括卫女官时,而卫女官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不料,此时,颜菀卿却是站了出来,红着眼眶对着华德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息怒,卫姑姑在母亲身边伺候多年,没有理由说谎,且,母亲的病情来地奇怪,御医们不也没有诊断出来什么吗?何况卫姑姑不懂医术,没有瞧出异常来也是情有可原,还请太后娘娘恕罪,若太后娘娘责罚了卫姑姑,万一,母亲醒来了见不到卫姑姑着急可怎么办?求太后娘娘三思,便当是为了母亲着想。”
颜菀卿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卫女官受罚,她自幼便是在卫女官和长乐公主的照顾下长大的,以前母亲不常出清泠院,替母亲来紫竹院最多的便是卫女官,且,卫女官对颜菀卿来说就如长辈一般的亲切。
华德太后原本是在盛怒之下的才想着责罚卫女官出气,可听着外孙女的话,一想似乎也还有几分道理,最为重要的是万一长乐醒来发现自己责罚了她的贴身女官,只怕是又要与她使性子,这好不容易才缓和几分的关系,可不能因为一个宫婢影响了才好。
思此,华德太后这才决定放过卫女官一马,“哀家看在卿丫头的份上,便暂时不予你计较,一切等长乐醒来再行定夺。”
“奴婢谢太后娘娘饶恕。”卫女官心中感激着颜菀卿,但不得不对华德太后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来。
颜菀卿连忙朝着华德太后福身道:“卿儿谢过太后娘娘。”
“起身吧,哀家是你的亲外祖母,往后可不许称呼哀家太后娘娘,多见外啊!”看着与长乐有七分相思的外孙女,华德太后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柔和的神情。
颜菀卿听出了华德太后的意思,便腼腆地再次福身道:“卿儿拜见外祖母。”
“好,好,好,起身来,哀家的好孙女。”华德太后望着颜菀卿那双与长乐公主如出一辙的杏眼激动道。
颜菀卿见华德太后高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微微垂首故作羞涩。
“好孩子,你还不知晓吧?今儿个外祖母和你皇帝舅舅商量过了,钦封你为濮阳郡主,封地食邑为濮阳郡,原本这件喜事应该由你母亲告诉你,如今你母亲昏迷只得由哀家告诉你。”华德太后拉过颜菀卿的手和蔼说道。
颜菀卿闻言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明德帝和华德太后竟然会封她做郡主,这和上一世竟是不太一样了,前世里她可是从未被封过郡主,更别说是有封地食邑的郡主了。
瞧着颜菀卿傻愣愣地出神,华德太后却是不禁慈爱一笑,想着这个孩子到底是与公主那些娇养刁蛮的皇子、公主有所不同,这孩子实诚,听到这么一好消息竟是忘了做出反应,显然是很出乎她的意料,是个老实的孩子,“瞧你这孩子发呆的,这是不相信吗?还是高兴坏了?”
颜恒见状急忙出声提醒,“卿姐儿还不快谢过太后娘娘。”这孩子平时挺机灵的,这回儿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看眼色?
被打断思绪的颜菀卿这才回过神智来,急忙对着华德太后行礼道:“卿儿谢外祖母恩典,还望外祖母替卿儿向皇帝舅舅转达卿儿对皇帝舅舅的感恩之情。”
“好,不过,哀家希望到时候你与你母亲亲自进宫谢谢你皇帝舅舅,这些年哀家与你皇帝舅舅都挂念着你们母女俩呢,这些年卿儿在侯府可还好?侯爷对你和你母亲好不好?”华德太后闲话家常般地与颜菀卿说着话。
颜恒一听华德太后提起自己,一脸紧张地看向颜菀卿,只听颜菀卿颔首说道:“多谢外祖母和皇帝舅舅的挂念,卿儿在侯府很好,父亲对母亲对卿儿也好。”
颜恒听到颜菀卿的话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回头一想自己有必要紧张吗?这些年自己对公主和卿姐儿确实是很好并无苛待半分,这么一想颜恒默默地将脊背挺得更直了。
“这便好,如此哀家也能放心了,烦请侯爷出去看看许世子来了没?”华德太后将视线落在颜恒的身上吩咐道。
“是是,微臣这就去。”颜恒连忙微微弓着身子拱手说道。
等着颜恒出去了,院子里只有太后的宫婢和卫女官在以及颜菀卿身侧的冬雪和画儿在,华德太后又让画儿和冬雪下去泡茶水。
颜菀卿见华德太后故意将人支开倒也不拆穿,只做不知等着华德太后先开口。
果然,不久后,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