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赵楚钰和四皇子赵楚渝得知南月王来了,四皇子赵楚渝率先对着赵珃开口:“既是南月王来了,快快请进来,正好,可以请南月王在本殿下与三皇兄所选的花中挑选一张为今日姑娘们作诗的题目。”
瞧着赵楚渝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好似笃定那南月王进来之后,就一定会挑四皇弟所选的那张似的,三皇子赵楚钰越发不待见四皇子赵楚渝的装模做样,冷哼一声,将头转过去不想瞧赵楚渝那虚伪的嘴脸。
很快,在淳王府管家的迎领下,一袭绯色衣袍的淳于荨澈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众人皆在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个传闻中的南月王,只见他白皙的脸庞上透着棱角分明的五官精美绝伦,英挺的鼻梁,美艳的薄唇微微抿着,一双凤眼中异于常人的深邃紫色眸瞳流光潋滟、光彩夺目。
赵珃自诩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可在见到南月王的俊美容貌时却蓦然恍了神,心中浮现出: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世无其二,郎艳独绝。
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神智,身为主人家的赵珃拱手上前,和风细雨道:“见过南月王,南月王大驾光临,淳王府上下倍感荣幸。”
即便是三皇子和四皇子此时也不敢再托大坐着,皆是站了起来。
面对手中握有着大量财富又做遍大周生意的南月王淳于荨澈,赵楚渝摆出了最友好的姿态,“南月王许久未见,近日可好?”
不甘示弱的三皇子赵楚钰凭着矫健的身躯挤上前来,又不着痕迹地将四皇子赵楚渝挤到身后,爽朗一笑,“哈哈,南月王啊!上次轩月楼一别,本殿下甚是想念,改日咱们再大痛饮一场,如何?”
听到这话的赵楚渝心下一紧,什么时候三皇兄竟和南月王如此熟稔?自己多番约见,都被南月王推辞了,而,三皇兄却已经和南月王喝上酒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
四皇子赵楚渝心下不痛快,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地和熙如春风。
明明穿着十分张扬的绯色衣袍,却与淳于荨澈身上优雅高贵的气质毫无冲突,颇有一种君子般的清贵气势。
“淳王世子不必多礼,本王能受邀也是荣幸之极。”淳于荨澈好看的眉稍微微挑起,又看向三皇子与四皇子,道:“本王一直都挺好,有劳四皇子挂念,三皇子殿下喝酒伤身,本王的酒量可不太好。”
淳于荨澈一番自嘲的话令三人都舒展开了眉头,且,从南月王的话,赵楚渝听出了南月王这是在婉拒自己的三皇兄,如此一来,拉拢南月王的事情还是要加快速度,决计不能被三皇兄抢先了去。
三皇子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听了淳于荨澈的话倒也不介意,其实,那个酒量差的人是自己,而,南月王却往身上揽去,这让他得已在四皇弟面前保住了颜面。
外人皆说南月王目中无人,十分难以相处,不想南月王第一次来淳王府便对自己极为客气,因此,赵珃也是十分愉悦的,要是南月王当众给自己难堪,或者不搭理自己,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南月王来得正好,本殿和三皇兄方才正在为了选哪一张花名好?不若南月王帮本殿和三皇兄选一选看哪张好?”赵楚渝态度温和道。
淳于荨澈微微颔首,接过三皇子递上来的纸张,入目的是极为潦草的‘兰花’二字,淳于荨澈略感意外,不过,淳于荨澈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倒也十分淡定地再次接过四皇子递上来的另外一张纸张,很明显,这一次四皇子手上递来的字体要比三皇子递来的字好看不知几倍!
“这张更适宜,字迹整洁秀丽,观字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气呵成,可以看出写这字的人,应该很刻骨学了很长的时间。”淳于荨澈不偏不倚地说出真实的感观。
得了南月王肯定的四皇子赵楚渝略带得意地瞧了一眼自己的三皇兄。
看吧,他就说嘛,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真以为一个个都会如三皇兄那些狗腿一般糊着狗屎在眼上说瞎话吗?
在四皇弟面前,自己还能耍脾气任性地一争到底,但,在南月王面前三皇子赵楚钰不愿意将自己表现的太过愚蠢,自己选的那张到底如何?赵楚钰心中也是有数的,他又不是真的胸无点墨的笨蛋。
因此,南月王没有偏倚自己而是选择了四皇弟手中的花名,三皇子还真就没有怪罪南月王的意思。
赵珃小心翼翼地瞥了三皇子一眼,见他英俊潇洒的脸上并无不快,这才放心地含笑提议:“既是四皇子殿下和王爷都觉得这张梅花好,不若就让姑娘们以梅花为诗吧!”
三皇子没有提出反驳的意见,四皇子自然就更不会反对了,至于,南月王早已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了,他正垂眸凝视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局。
此时,公子们中走出来一身穿白衣的如玉男子,朝着世子赵珃笑道:“世子爷,这定下梅花虽好,可却不能一睹姑娘们作诗的风采,实属一大遗憾啊。”
说话的人,正是萧南伯府大公子萧盛,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符合了所有闺阁少女的幻想对象,然,了解萧盛的人都知道,这厮就是一张皮相还能看,但绝不是好归属,谁嫁谁倒霉。
这小子的姑姑是当朝的萧贵嫔,如今的萧贵嫔在宫里十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