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娘手拎八宝食盒,脚踩藕粉绣花鞋、身穿浅绿色绣花海棠薄纱裙,身材若隐若现好不引人遐想,一头秀发高高挽起露出天鹅般白皙的颈脖,唇染胭脂眉目含情,踩着莲步款款而来。
见侯爷的贴身小厮七福守在文清堂的书房外,夏姨娘娇滴滴问道:“七福,侯爷可在里面?”
瞅见夏姨娘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那露出来的大片领口,七福吓得将头埋的更低了
“回禀姨娘,侯爷正在书房里。”
夏姨娘见七福面色通红囧迫的样子不禁心中得意,看来她还是不失年轻时候的魅力啊!
夏姨娘微微浅笑对着身边的丫环春雨使了一个眼色。
春雨连忙从袖口里取出一荷包塞进七福怀中,柔声道:“劳烦你给我们姨娘禀报一声。”
七福摸了摸怀中荷包的份量,立马馅媚地笑着道:“夏姨娘稍后,小的这就去禀报侯爷。”
夏姨娘笑着点头。
不多时,等七福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将夏姨娘请了进去。
春雨笑着掏出事先备好的一油纸包看着七福说道:“我带了一些香瓜子,要不,咱们且先去那边廊下等?”
七福猜测侯爷与夏姨娘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出来,因此也就没有拒绝春雨的邀请。
文清堂中充满了浓浓的墨香,一列黄花梨木雕刻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其中有不少珍贵古籍和孤本。
夏姨娘迈着莲步进来,只见身着湖蓝色锦缎头戴玉冠的中年俊美男子正微微弯腰在紫檀木文案后一笔一画地勾勒着什么?
夏姨娘知道颜恒有个习惯,在他作画的时候不能被打断。
便轻轻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圆桌上,好奇地凑上前观看颜恒作画。
颜恒正聚精会神地挥墨作画,画下乃是一幅仕女持纨扇图,画中庭院和仕女持纨扇皆已画好,这仕女似乎面露愁容,可怪异的是仕女的眼睛还未点颜恒却放下了手中的毫笔。
夏姨娘指着画中仕女的眼睛处疑惑道:“侯爷,怎么不点上这仕女眼睛?”
颜恒拿起文案上的锦帕擦拭着手漫不经心道:“不急,你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夏姨娘闻言不禁面露娇羞道:“婢妾亲手做了侯爷最爱吃的荷叶鸡还有栗子糕便想着亲自送来侯爷品尝。”
夏姨娘眼波流转间却是越看画中的仕女似乎隐约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侯爷,您这画的是谁?婢妾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夏姨娘终是好奇问出声。
颜恒凤眸扫过夏姨娘,挑眉笑道:“这瓜子般的小脸可不就是你,你个小糊涂蛋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夏姨娘心中如饮了蜜一般,嘴上却是娇嗔道:“原来侯爷是偷偷以婢妾作画,婢妾不依。”
她就知道侯爷心中是有她的,否则怎么就算是因为弟弟的事情迁怒她却还是以她作画,这不就是爱着她吗?
夏姨娘心中得意。
见夏姨娘明显是精心打扮过来的,颜恒是个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也不是柳下惠。
颜恒随手将夏姨娘拽进怀里顺手捏了一把,压低了声线在夏姨娘耳边道:“澜儿是要怎么个不依呢?”
听到侯爷喊着自己的闺名,夏姨娘心中欢喜,男人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夏姨娘敏感的耳颈边令夏姨娘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颊娇笑道:“侯爷你好坏。”
看着夏姨娘话语间一张一合的娇艳红唇,颜恒不由呼吸一窒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夏姨娘,却不想又看到夏姨娘胸脯前露出的大片春色,女子丰满的身子尽显无疑。
只听颜恒狠狠地磨着牙槽,沙哑着声道:“侯爷我还有更坏的,澜儿一会儿就知道了。”
夏姨娘柔若无骨地依偎在颜恒怀中,望着颜恒的媚眼中尽是风情,我见犹怜道:“侯爷,澜儿知错了,求侯爷疼惜澜儿。”
夏姨娘的表现明显取悦了颜恒,只听颜恒朗声笑道:“澜儿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这会儿可由不得你。”
说着便将夏姨娘整个人打横抱起进了内室······
只余下淡淡的墨香和那一室无限的春光。
良久之后,文清堂内昂贵的波斯地毯上随意地散落着三三两两地衣裳。
而酸枝红木贵妃榻上的夏姨娘只余一件藕粉色鸳鸯肚兜,一头原本高高挽起的墨发此刻随意地披散在背脊上将原本白皙的肌肤映衬地越发地肌肤胜雪,原本娇嫩的红唇更加艳红了仿若一种揉搓后的艳绝。
夏姨娘一手微微支起脑袋,另一只白皙的小手缓缓攀附在颜恒强壮结实的胸脯上用柔软的指腹轻轻在严恒的胸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圈,柔声道:“侯爷,婢妾有一事想问侯爷,还望侯爷不要生婢妾的气。”
颜恒正闭目养神,听到夏姨娘的话微微睁开深沉的双眼,有一瞬间盯着夏姨娘不语,直将夏姨娘看的心直打鼓。
正当夏姨娘想说些什么时,严恒缓缓开口。
“澜儿是想问夏傅的事吧,本侯说过令你三天内将夏傅找出来,这也是为了咱们侯府着想,澜儿就算是不为本侯着想,难道就不为梨儿和安儿想一想吗?若是侯府真被牵连出事,难道你就不怕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