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有关柳凉亭已经倒下的传闻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人说柳凉亭已经无法站起来了。
之所以举办这一次的寿宴,其根本原因就是柳凉亭想要用这一次的寿宴冲喜。
“你们说那位王爵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寿宴开启他肯定是要出面的,而一旦出面,之前极力掩饰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作所为不就全都成了无用功了吗?”
“那位王爵高高在上,自然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的,但是,就算是想到这一点又能如何?我得到消息说那位王爵已经真正病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会永远的倒下,医学无望,就只能依靠玄学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不过该说不说,等寿宴开启,我们估计就需要好好看看这位大夏王爵的笑话了。”
网络上议论声此起彼伏,连柳轻眉都受到了影响,不过让人们意外的是,柳轻眉以及萧秋风两人却并没有太多的表示,仿佛那些议论声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
这倒是让人们很是意外。
不过那两位毕竟高高在上,他们也不敢过多议论。
而且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一切真相都会浮出水面。
很快,柳家
的寿宴开启。
柳家的寿宴最终定在了京都的南天楼,这里是京都之中规格最高的酒楼,据说背后的靠山是京都战部,但这也只是传闻,具体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不过倒也不重要了,这一次寿宴本身才是最值得关注的。
这一场寿宴吸引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光是京都,就算是其他的城市也有过来的人,寿宴的主人还没有现身,门口就已经是人山人海。
袁家的人同样到了,袁天德和袁朗两人安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着柳凉亭的到来。
“父亲,按理说现在那位王爵连站起来都已经费劲了,而且手中的权柄已经交了出去,甚至连柳家都已经无法掌控了,咱们还需要对他保持尊重吗?”
袁天德淡淡的看了一眼袁朗,随即开口说:“愚蠢!”
“柳凉亭大势已去,如今京都之中绝大部分人都已经不在意这位曾经的王爵了,甚至有些人连表面上的功夫都不愿意去做了,在我看来,他们就是一群纯粹的煞X。”
“柳凉亭虽说一病不起,手中的权柄也全都交了出去,可他只要还活着一天,这京都皇城外最可怕的一人,就依旧是柳凉亭。”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他想,
依旧可以随意弄死任何一个人或者势力。”
“尤其是我们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配合柳倾南图谋柳家,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惹怒那位柳家的王爵。”
“咱们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柳凉亭,纵然京都的人都已经不在意他了,我们袁家依旧在意他,如此一来,至少不会让他对我们动杀心,这样的话,咱们也能够保持置身事外,等柳凉亭彻底倒下,咱们就更方便的取走柳家的权柄了。”
“归根结底一句话,咱们就是要让柳凉亭信任咱们。”
“也只有取得柳凉亭的信任,我们才能够更好的完成我们的计划,而这,也是柳倾南那家伙一直在做的事情。”
“清楚了吗?”
袁朗赶忙点头。
刚做完这动作,就听到远处传来了轰鸣声,远处一辆豪车急速驶来,袁朗立即反应了过来:“是柳凉亭的车子!”
袁天德深呼吸开口:“别慌,一会一定要保持冷静,千万要给足柳凉亭面子,那家伙身居高位,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了,只要把他哄高兴了,咱们就有机会。”
袁朗赶忙点头。
“明白!”
周围人
也注意到了柳凉亭的车子,众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对于某些人而言,传言终究是传言,如果不能亲眼见到柳凉亭倒下,他们是始终无法把自己的心放回独自里的。
这也是绝大部分人前来参加这一次的寿宴的原因所在。
现场,一道道目光都已经定格在了柳凉亭的车子上,众人并没有贸然行动,他们在等,等待着亲眼见识一下柳凉亭的惨状。
哧!
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刺耳声音响动的一刻,万众瞩目。
袁朗眼睛一转,说:“我去帮王爵开门。”
没等袁天德开口,袁朗就怀着激动的心情上前,拉开了车门。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下车的并不是行将就木的柳凉亭,而是笑容满面的萧秋风。
“怎么是你!”
袁朗的脸上浮现了震惊的表情,下意识的向着车子之中看去,才发现车子之中除却司机之外,只剩下萧秋风一人。
袁朗自视甚高,觉得自己身为袁家的嫡长子,本身就拥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虽说之前答应了要和萧秋风之间公平一战,但说白了当时也不过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做了错误的决定,
他从根上就没有把萧秋风呢哥当成和自己同级别的对手。
在他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萧秋风开门,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屈辱了。
袁朗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萧秋风却笑容满面。
“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