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悦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段时衔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含糊的道:“就……感情不和,和他断了呗。”
段时衔轻笑,“感情不和?我刚刚怎么听着是你……心有所属了啊?”
他故意停顿一下,观察白初悦的神色。
他太了解她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心虚被他逮了个正着。
“总不能那个人,是我吧?”段时衔故意的笑。
一半调侃,还有一半期待的试探。
白初悦并没有吊着别人,她只是扯了扯嘴角。
“只是一个想要和她分开的借口罢了。”
“想要……分开?”段时衔愕然。
白初悦点了点头,她怕段时衔继续追问,主动问道:“恩沫那里,你觉得怎
么样?”
段时衔想了想,说道。
“不瞒你说阿悦,我一直把恩沫当成我的亲女儿看待。”
这一点,白初悦能感觉的到。
教她钢琴、跳舞、都是把她往贵族方面培养。
可是,她想让恩沫在陆迟深的身边。
段时衔看了看白初悦。
“阿悦,我知道,这辈子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了。”
“你就当行行好,让恩沫呆在我身边吧。”
“她长得那么像你。”
原来,段时衔对恩沫的爱,是爱屋及乌。
段时衔说道:“我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有恩沫了。”
“而恩沫在我这里也很开心。”
"如果你说你想接回去自己抚养,或者和陆迟深一齐抚养,我是没问
题的。"
“但你现在和陆迟深分开,你让她跟谁?”
白初悦:“我……”
她在拒绝的话,仿佛就显得对段时衔太残忍了。
她仔细想想,段时衔说的不无道理。
白初悦犯难了。
这个时候,忽然一道低冷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要?”陆迟深来‘兴师问罪’了。
白初悦一愣,这时候,陆迟深看到了段时衔。
显然,云南已经跟他讲过基本情况。
陆迟深说道:“不管你以后跟谁,对方多么有钱,你自己有点资产傍身,是没有错的。”
他这个时候,还在为白初悦打算。
就在白初悦说她心有所属之后,他还能为她着想。
陆迟深的深情
,就像珍宝。
得不到的,都想要。
得到的,就在也不想放开。
而白初悦,不得不放开其中的无奈,只有她自己知道。
看到男人,白初悦不知道说什么。
要不这时候要麻烦段时衔给她当枪吗?
白初悦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她是不用自己绞尽脑汁的去想办法的。
段时衔在这里,就会帮她解决一切的烦恼。
“陆总,许久不见,怎么,阿悦不要你了?”
他不嫌火大,火上浇油的说。
陆迟深眸色深邃。
就在僵持的时候,隐约又响起孩童稚嫩清脆的声音。
“我刚刚查到,爸爸把资产一分为二,不知道送给谁去了。”
“难道爸爸是被骗钱了?
太可恶了,我们一定要去帮爸爸掌掌眼。”
“找到了,就是这里,爸爸的足迹就在这,我们进去看看。”
白初悦本来和云南在帝景铂湾附近公园的一个凉亭谈事情。
中途加入了段时衔、陆迟深,现在好了,一家子,齐了。
但白初悦绝对不会让两小只看到自己。
她当机立断的把脸埋在段时衔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我累了,别的改日再说。”
别说陆迟深。
段时衔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但他反应很快的抱住了白初悦。
似笑非笑的挑衅的看着陆迟深,声音却是温柔无比。
“好,那我们先回去。”
“陆总,让让,你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