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肖虽然心中有希望,但现在还是被刺的绝望。
如果这事落到初悦身上,段时衔……一定不会这么对她吧。
说到底,纪景厌就是对她没有一点的信任。
“纪景厌,如果有一天你得知真相,知道你一直冤枉了我,希望你,还能面色不改的说出这句话。”
纪景厌看着女人死灰的脸,心中冷不丁涌上什么异样感觉。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真相?
纪景厌厌恶的拧眉:“你又在装什么?”
陆肖肖不去看她,失魂落魄往外边走,白初悦要跟去,她对好朋友挤出一抹微笑,轻声道
。
“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陪纪景厌吧,他现在一定很烦。”
白初悦张了张嘴,最后只能点了点头。
她也经历过这种时候,一个人呆一会儿会好过点。
而且陆肖肖有证据有希望的,她不会想不开。
陆肖肖这才一个人往外走。
纪家灯火通明,越发衬的女人背影落寞孤寂。
纪景厌倒了杯酒,想到女人先前的眼神,还有手腕那疤痕,心中越发烦闷。
从始至终她也没解释一句那伤疤的由来。
手腕的伤疤,是想自杀吗?
纪景厌还是跟了出去,想来陪他一起喝酒的姜
书瑶刚倒好酒回来见到这一幕,眼眸阴光闪闪。
……
纪景厌真的爱自己吗?否则怎么会没有一点点的信任?
“别说自残,就算这个人死在我眼前,我保证,我纪景厌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这张从前对她说我爱你的嘴,怎么如今能说出那么狠绝的话?
陆肖肖终于坚持不住,蹲在路边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纪景厌,是不是就算我把真正的证据呈现在你眼前,你也会说是我伪造?”
“你要是但凡对我有一点的信任,我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
她哭的压抑哀伤,
忽的,有脚步停留在跟前。
“什么证据?”一道冷幽的男声响起。
陆肖肖愕然抬头。
……
纪景厌心中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追出来。
也许是想在听一遍她的谎话?听听她对那伤疤的解释?
心中自嘲,然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愣住了。
女人高挑的身影,依偎在男人怀中。
男人抚着她的背,语气说不出的讥诮。
“别哭了,那天在床上,也没见你哭的那么狠。”
“现在知道我最好了吧?以后别和我一吵架就来参加前任的订婚宴,伤不起懂不
懂?”
纪景厌烦躁的面部表情转瞬被冰寒的冷漠代替,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而就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
本来‘依偎’在男人怀中的陆肖肖恼怒的挣开了男人的辖制。
“滚开,别碰我!”
“神经病,我什么时候和你睡过?你得妄想症了吧!给我滚!”
而男人微微抬眼看向陆肖肖的身后,那里刚刚还在的身影已经不见,他这才松开对女人的禁锢。
傅司湛漏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陆肖肖,你这张嘴还是那么狠,就不怕嫁给我后,我让你生不如死?特别是在床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