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
陆肖肖也不知道谁的信,但这里是初悦的地址,一定是有关于她的,但她抢不过纪景厌,只能沉默的等他看完。
随着阅读,男人俊美的脸先是闪过欣喜,而后变得越来越凝重。
到最后,那双桃花眼迸发出了冷戾的怒气,他讥讽嗤弄的蔑向陆肖肖。
“你果然还真是对我痴心不改啊,不是说不纠缠我了吗,不是说要重拾陆大小姐的尊严吗?那这是什么?”
他扬了扬手里的信,俊美无匹脸上的讽刺,似乎要把她洞穿。
看着他的表情,陆肖肖的心跳就失去了正常频率,跳动的很不安,闻言直接夺过信。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脸刹那白了。
“事到如今,还想利用悦妹缓解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吗?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我是可以看着悦妹的面子给你一点好脸色,但这不代表你陆肖肖就配!你自己是怎样的烂货,你认不清吗?”
他幽道,讽刺可怖,肆无忌惮的对她极尽羞辱。
“纪景厌,我承认,我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解除一下误会,但这不是你这么践踏我的理由!”
陆肖肖直接承认了,虽然说出来会感觉她像个祈求爱的可怜者。
毕竟自古以来,先说爱的最被动,分手后先伸手的是输家。
而纪景厌只是讽刺的笑了。
“陆肖肖,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践踏,你早就一塌
糊涂了!”
这话,让陆肖肖的浑身血液宛若凝结,心中苦涩的说不出话。
“以后,离姜书瑶远一点,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对她有丝毫不轨,我绝对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此言一出,颓丧的陆肖肖忽然情绪激动,冲着男人歇斯底里的嘶吼。
“不是我做的!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没碰到她!”
而她的崩溃,却像水泼进油锅,炸开了,纪景厌登时抓住她的手腕,一双桃花眼充满戾气嗜血。
“那你是说,那红酒是她自己泼到身上的?她为什么那么做?”
“难道不是你听到我和她要结婚的消息,对她心怀怨恨,伺机报复?”
“陆肖肖,你有
不爽冲我来,你把无关的人牵连过来就是你的作风?你怎么能那么令人不齿?!”
这话一出,陆肖肖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狠狠一桶一样,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手腕处传遍四肢百骸。
“我说了,不是我!那宴会我根本不知道有她在,不然我就不去了!”
“再说她为什么不能泼自己一身酒?这不就让纪大少大老远来跑来对我兴师问罪了吗?!”
“纪景厌,拜托你长长脑子行不行,我这么做我图什么!”
捏住女人手腕的力度加大,纪景厌桃花眼嗜血狠戾。
“这个时候你还想诬陷她?这招几年前你已经用过了!”
甩甩信件,纪景厌义正言辞。
“这就是证据!你,还是想恶心我,连带着恶心我身边的人!”
“陆肖肖,你这么膈应我,我也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
将信拍在桌上,男人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被他拽过的手腕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隐隐刺痛。
陆肖肖脱力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助的抱住自己的膝盖。
纪景厌,你现在的表现让我觉得过去的一切都狠狠的扇在我的脸上,好像以前你对我的好都是未曾存在,让我觉得我真的是那样的人。
可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呀,你怎么就信她的一面之词,不相信我的肺腑之言呢?
纪景厌,你告诉我,爱你,怎么会是这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