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从国外回来,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云南你就别安慰我了。”
而云南只是用那种旁观者清的态度看着这一切。
“爱之深,责之切,如果不是在乎,陆总怎么会生那么大气。”
白初悦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她惊讶的像头顶炸了颗响雷,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说……陆迟深他……他爱我?”
云南默了默,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索性把想法全说了。
“我不是陆总,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我们家一直为陆家做事,我也是从很小
就在陆总身边了,那么多年,我这是见他唯一这样失态的对一个人。”
“不,这不严格,还有的就是陆总势必要娶的那个人……你是她之外。”
这后半段句话无疑是扫兴的,但是白初悦现在根本不奢望她是陆迟深的唯一,也不敢想象他爱自己。
用最小最小的私心去听这段话,也让她整个人犹如空中云朵,漂浮起来了。
“这太玄幻了,太不真实……”话是这样说,云南还是在她脸上看到了那隐秘的惊喜。
那双眼里耀眼的生机勃勃的光芒,代表她现在很开心。
云南也被感染,他微笑看着女人。
“
白小姐,这仅代表我个人看法,我冒着掉饭碗的危险说这些只是因为……”
“我觉得纪欣然并不适合陆总,如果可以,我更看好陆总和你。”
太晕了,太晕了,这一连串的信息,让白初悦消化不良了。
知道陆迟深可能对自己有一点的欢喜,这种心情不亚于一个街边流浪汉捡到千万元大奖,还是免税的那一种!
就算这种可能性低的像是在做梦,可白初悦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兴奋了。
云南笑眯眯的,“如果白小姐不信,可以看看陆总的右手虎口处,那里有白小姐你失控情况下咬的牙印,直到现在还没有
消除。”
什么?!还有证据?
白初悦睁大双眼。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美梦回忆在脑海。
那梦,本来埋葬在记忆最深处,被云南一提醒,好像解开了新娘头纱的一角,很快,新娘整体面容就慢慢而清晰的展露而出。
“白初悦,现在是现实,这里没有人要害你的孩子。”
“这位先生,如果你的手在不包扎,恐怕会发炎。”
“无妨,照顾好她。”
所以,这不是梦吗?
白初悦不可置信的看向云南,云南朝她点了点头。
就这么个浅显的点头幅度,像代表欢乐的海洋波浪,席卷了白初悦的心扉。
她的手,颤抖的不像样子。
白初悦很有理由怀疑,如果现在要她站起来,腿软的她也许会直接摔到在地。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白初悦深呼几口气,按下澎湃的心情,可嗓音却抑制不住的抖。
“陆迟深现在在哪?”
云南道:“碧湖佳苑。”
此言一出,白初悦差点咬破嘴唇。
碧湖佳苑,她曾经和陆迟深的婚房。
她和陆迟深生活了整整三年的房子。
发低烧后,他想去的,竟然是这里吗?
心中那觉得不可实际的事情好像因为这个答案染上了几分真实,白初悦刚平静一些的心又如打鼓般激动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