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救治,现在满头冷汗,头晕眼黑,好像下一秒又要晕厥,就保持这样的状态不知道多久,门再次被打开。
白初悦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是浑身抽搐了下,针扎入肉一样疼,她恍惚睁眼,听见一道男音。
“陆总,电击器安好了,经过测试,可以使用。”
电击……器?
白初悦愕然抬头,眼前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抹高大如天神般的身影。
男人高贵清冷,眼角眉梢都镌刻着冷漠,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
“陆迟深,你……对我
动用私刑?”
白初悦震惊沙哑的声音,难听的像麻袋在地上滑。
她晕沉太久了,对他的爱深入骨髓,第一反应就是心痛。
当她再想起纪欣然说的话时,心中又浮起一抹悲凉。
陆迟深只是矜贵的站在那里,看她的眸里除了冷漠,还有阴鸷。
“你太有手段了,才回来多久,就引的以风流闻名的纪景厌千方百计救你出狱。”
“普通办法治不了你,那就特殊对待。”
陆迟深对她说话用词很多的时候,通常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
白初悦的脸色苍白如纸。
“原
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
而陆迟深对她这种自艾自怜的委屈模样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厌恶。
“白初悦,这次我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如果执意不交代和你一起绑架子墨的帮凶,你真有可能死在这。”男人冷声说。
说的好像他对她软过似的。
而白初悦就是那样静静看着他,好像将要大祸临头的不是自己。
半响,她平淡的说了一句话。
“陆迟深,你当年对我的约定,都是骗我,是吗?”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句话包涵了多少不可见人的小心翼翼和期待
。
纪欣然说的是没有破绽,但她没有信,她要听他亲口说。
死也要死的明白。
而没多久,她就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砸下来。
“我从来没有和你有过约定。”
陆迟深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还在纠结这个,嗓音清冷。
“和我有过约定的只有纪欣然。”他意识到什么,面带嫌恶。
“你是觉得证据确凿,这次跑不掉了,所以打算另辟蹊径,想用别的方法混淆视听?”
“没用的。”男人冷澈的声音越发锐利,“这次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空气有几瞬的
安静。
半响,白初悦干涩的唇角泛起苦笑,充满着浓浓的嘲弄。
“原来那个约定对你来说,都没存在过。”
因为不重要么?所以没印象,还是这个约定不够资格让他陆迟深记着,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抹去了?
什么原因白初悦也不想深究了,答案她已经知道了。
而陆迟深,虽然知道她在做戏,可看她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心中还是升起一抹异样。
他就这样淡淡的凝视她,忽的,女人笑了,笑的满脸酸涩自嘲。
“我还以为你有点喜欢我呢,哪怕只有一点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