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深的私人医生,也许有这个本领。
可怎么可能?陆迟深怎么会好心帮她呢?
白初悦摇摇头,想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掉。
但貌似除了那个变态医生,陆迟深是唯一知道这个字的存在……
‘叮铃铃’
突如的手机铃声,打断的白初悦的思绪。
“喂,初悦,我们到地方了,你现在在哪呢?”
陆肖肖的声音传来,白初悦这才想起,她还约了场饭局。
“不好意思肖肖,我这边出了点事,马上就到!”
“好,那我们等你。”
白初悦赶紧将衣服穿戴整齐,在
小诊所的卫生间找到还在洗衣服的老人,从旁边的小板凳上拿到自己从家里取出的钱包。
把里面的现金都拿出来,放到板凳上,对着老人诚恳道:“奶奶谢谢你,我现在有急事要先走了,这是一点心意。”
“诶,不用钱的……”
而白初悦已经匆匆离开了。
“这孩子,倒是心好。”无奈的看了眼红绿都有的钞票,老人叹了一声。
于此同时,陆氏集团。
子墨已经在尝试接触家里的那个女人,陆迟深也终于能放下心来回公司办公。
这时,总裁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
。
“进”
云南拿着一叠文档进来,“陆总,很多事情您不在公司也都处理好了,这是一些需要出差洽谈的商务,您安排下时间。”
陆迟深面无表情的开始看文件,云南踌躇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弱弱提醒道。
“那个……陆总……白小姐坐牢的档案记录,要不要像上次一样,消除掉?”
男人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
女人在婚礼的表现倒映在脑海,陆迟深眸子一冷,“不……”
蓦然,脑海袭进一段画面。
漫天雾雨中,女人身形销瘦,像被全世界抛弃,小小一只,
孤身抱膝坐在路沿,身体都蜷在一起。
见到自己,那双灰暗的眼眸闪过欣喜,紧接着又转变为黯淡的悲凉。
脆弱的像一击就碎的琉璃泡沫。
“陆迟深,我妈死了,就在今天,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都说是被我坐牢气死的。”
“我以后没有妈了。”
陆迟深眼神微沉,目光回到文件上。
“不要留下痕迹。”
“是。”
云南接到命令后离开,陆迟深走向办公室宽阔的落地窗前。
现在临近傍晚,绚丽的霓虹灯像天边的点点繁星,将一栋栋高楼大厦照的通体晶
莹,与之遥相呼应车水马龙的道路,仿佛都在诉说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这个位置,他能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可男人眼底一片沉冷。
白初悦,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到底想要什么。
要钱吗?他取之不尽,要房子?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他都送的起。
可她为什么还要妄想伤害子墨。
为了陆太太的位置?
是这样吗?
回忆每一次相处的细节,陆迟深认识到一个问题。
白初悦,她好像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你。
也从未想,要他的,我爱你。
所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