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旦关于子墨,陆迟深都不会善罢甘休,捕风捉影也要弄清楚,不给子墨带一点威胁。
不然,她早还没开口说第二句话就被赶出去了。
同样,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不可能把子墨要回自己身份,这就是痴人说梦。
但这是她如今能做的最好打算了。
怎么选择,都要靠陆迟深了。
陆迟深只是沉默的听完,看了一眼纪欣然。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纪欣然,闻言,笑了。
“白初悦,你这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看似你什么都没得到,但却什么都得到了。”
“你就不是想挑拨离间我和迟深的感情
么?想把我和迟深拆散,自己在趁虚而入?”
“你所做的一切,就是想破坏我和迟深的感情,你坐收渔翁之利,甚至不惜接近利用小孩子!”
“众所周知,你前段时间来陆家当子墨保姆,把子墨哄得团团转,都不认我,你甚至还害他差点没命。”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蛇蝎心肠呢?白初悦,就当我求你了,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不要打扰我和迟深的生活了。”
白初悦微顿了下,她知道纪欣然是个棘手的对手,她自己也准备不全,现下有点难办。
不过,难办也得办。
“纪欣然,你
是真会颠倒是非,我三言两语,没有可信度,那你的上嘴皮碰下嘴皮,同样没有可信度!”
“不如我们直接叫上当事人,陆子墨少爷,听听他的想法。”
白初悦刚要说陆子墨现在还找不到,得先找到人才行。
至于子墨怎么想的……她没有把握,只能说五五开。
子墨无疑是讨厌纪欣然的,放到以前,她有信心他能站在自己这边。
可是上次,她那般伤了子墨,子墨会不会赌气,会不会因为怨恨自己做出偏激选择,她不知道。
这时,纪欣然又开口了。
“找子墨?好啊,那你把子墨找到啊。”
“还是
说,你根本就找不到子墨,因为你为了扳倒我,阻挠我的婚礼,把子墨给藏起来了,就为了误导人?”
白初悦一惊,她怎么知道子墨不见了?
看着白初悦惊讶模样,纪欣然笑的得意,而陆迟深则是面色一冷。
“白初悦,子墨在哪?”
子墨没能来当小花童,这个陆迟深猜到了,子墨不喜欢纪欣然。
但是看白初悦的反应,纪欣然没有说错。
当即,他便质问起来。
白初悦一噎,皱起了眉。
“我不知道……他不见……”
话未说完,她看到陆迟深欣长矜贵的身影已到眼前,面色冷峻,周身的气质宛若
大杀四方,盛气凌人!
他抬手扼住女人喉咙,幽邃的眸子沉冷无比!
“我有没有说过,你但凡动子墨一下,我要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他的气场那么强大,让旁观的人都不禁缩了缩肩膀,屏住了呼吸。
白初悦和男人身形相比,娇小可怜,她整个人都要被抬起来,脸色也因为窒息憋得通红涨紫!
白初悦感觉救命的氧气都从五脏六腑丝丝缕缕被挤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发出濒临死亡的悲戚。
“堂哥!如果你不听初悦的话,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你!”
一直被父母抓着的陆肖肖见状死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