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悦,我知道你的痛楚,你的害怕,但是为母则刚,就算不能与子墨母子相认,也一定要给他过上安稳的好生活。”
“你想想,这还没结婚,纪欣然就这么欺负子墨了,再如她所说那样,等她以后生了二胎,我们子墨不就比小草还可怜呢?”
“纪欣然不是当妈,更不是给子墨当妈的料子,我堂哥可以娶任何女人,唯独不能是她纪欣然!”
“如果你现在不动,以后纪欣然就是子墨的妈,子墨就真任她揉搓蹂躏了!”
陆肖肖的话响在耳边,白初悦的手紧紧握拳。
为了爱,为了迟深,为了自己,她从没有想过破坏这场婚礼。
她只想将她的大宝安顿好,带着二宝三宝去云南丽江,去过如花似梦的生活。
她白初悦的自尊与骄傲,都不能够让她死皮赖脸的缠着陆迟深。
纪欣然的陷害阴谋,她都选择忍气吞声,她认为所有经历的磨难,都是为迎接未来的新生做准备。
她视子墨如命,为了子墨她可以竭尽全力乃至付出生命,甚至让子墨恨她。
她无怨无悔且心满意足。
她曾无比坚信这一点,并满怀希望,可为什么……
白初悦死
死的盯着纪欣然。
她穿着层层叠叠如轻纱弥漫,缀满柔绸的婚纱,那样美丽圣洁。
可为什么就是不遵守承诺,让所有即将圆满的事情功亏一篑呢?
“接下来,请为对方带上象征永恒的婚戒。”
陆迟深从礼盒里面掏出一枚,拉起女人的手。
纪欣然满眼激动幸福的看着这一幕。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此刻!
而就在那戒指即将触碰指尖时——
“我反对!”
忽的,一声清脆女音响起,如平地惊雷,在大堂炸开一道涟漪。
“这是谁?谁这么
有胆子敢在陆总的婚宴上找茬?”
“莫非是桃花债?不对不对,陆总不是那样的人,天上下红雨他都洁身自好的。”
“仔细看,这……这是不是陆总前妻?天呐!这是干嘛?什么情况?”
“劫婚吗?好刺激,你说她待会该怎么死?”
宾客议论纷纷,陆迟深冷沉的站在高台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宛若寒潭,寒气缭绕,犹如帝君睥睨众生般,凛然的凝视出声之人。
他是遥遥明月,他是冰霜寒雪,他是顶端的王,永远那么纤尘不染,高高在上。
白初悦挺直了背脊,声
音通透清晰。
“陆迟深,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她纪欣然!”
纪欣然也慌了一下,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保持着温柔大方的风度。
“理由?”
而白初悦还没来得及说,便有人骂道。
“还能有什么理由,她就是看不得欣然姐好,自己就是个代替品,还妄想取代主人的位置?简直痴心妄想!”
“姐姐说的对,白初悦就是想破坏欣然姐的婚礼,想当陆太太呗,贼心不死,令人作呕!”
说话的正是白初蕊和白初芯。
这让白初悦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两个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