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容心疼不已,她握住白初悦的手。
“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这世上你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唯有感情,说不清,道不明,求不得。”
白初悦垂下眸子,语气淡而无波。
“他不喜欢我,我还能看到希望,只要我做的够好,他会看到我的,可他喜欢别人,我该怎么办?”
静默。
白初悦接过板蓝根,饮酒一样的一饮而尽。
陆迟深,你怎么不早说,我们没有以后。
如果当初你不许我娶我之诺言,我怎么会为你奋不顾身来到这座城市,拼尽全力只为追寻你的身影?
可现在,都晚了。
她陷
进去了,无法自拔。他全身而退,另执起别人的手。
陆迟深和纪欣然的婚期渐渐逼近。
白初悦很用心的准备了一条精致却不张扬的浅粉色礼服出席。
恩泽恩沫回家看到这个衣服纷纷夸赞。
“妈妈这个衣服好漂亮,穿到妈妈身上会更漂亮吧!”
“因为只有好看的人物,才能发挥它真正的颜值!”
白初悦被这情商极高的一句话逗的微微浅笑。
“恩泽恩沫,妈妈是要穿着它出席一个人的婚礼,低调内敛不抢新娘风头,精巧别致给予主办方尊重,自然不同以往的衣物。”
恩泽恩沫好奇的问:
“妈妈是参加谁的婚礼啊,这么用心?”
白初悦看了眼酷似那个人的恩泽,似风轻云淡道。
“一个,不出意外,死生不复相见的人。”
说完,白初悦就去忙了,恩泽觉得不太对劲,他找到了那封喜帖。
被红色爱心环绕的陆迟深,纪欣然两个大字,让两个小家伙面面相觑。
难道他们注定没有爸爸了吗?
——
陆迟深这次的婚礼规模办得很笼统。
没有霸道小说里一样的数百辆豪华轿车作陪,私人飞机萦绕,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就是中规中矩,在自家一个大酒店举行。
能来的都是关系
亲近的主要人员,所以人数也并不多。
白初悦觉得,陆迟深这是在保护纪欣然。
在没离婚的时候,纪欣然就住到了陆家,说出去总归是不太好的。
虽然低调,但是该有的也都有。
她吸了口气,踏上台阶。
此时,帝景铂湾。
陆子墨在房间里大发脾气,把能摸得到搬得动都砸的差不多了。
“我不要给她当小伴郎,我才不是她小情人,我不要她嫁给我爸爸!”
陆老爷子陆老夫人都在,此刻他们紧张的跟在小男孩后面,生怕那些碎片会伤着他。
“墨墨,乖孙子,那是你亲妈妈啊,也是你爸
爸认定要娶的人,你不能让你爸爸为难啊。”
“你知不知道,你生病还是她给你捐献的骨髓,不然爷爷奶奶可能都见不到你了!”
陆子墨终于冷静了一点,他不在上蹿下跳,站在一片废墟中,稚嫩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
“那我生病的时候,她……来了吗?”
闻言,陆老爷子一懵,“她,她指的是谁?”
陆老夫人脸色沉冷下来,但没给宝贝孙子看到自己的凶相。
“她啊,白阿姨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孩子,就算知道你生病了,也没来看你一眼,墨墨我们就忘了这个冷心的女人,不要在想她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