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次次委屈,次次动摇,次次伤害,次次教训……想要放手,又心有不甘。
“初悦,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一起对抗这狗日的感情的战友!”
她说的豪放万千,白初悦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重重点了点头。
世界上就是有如此奇妙的缘分,一面之缘,就能交了心。
快到凌晨的时候,陆肖肖被白初悦扶着走出酒吧。
陆肖肖走的摇摇晃晃,刚出门就抱着颗大树吐了起来。
白初悦一边给她喂水,一边给她拍着背。
“初悦,你真好,没有你,今天我要自己哭一晚上了
,只不过太麻烦你了。”
人醉着,理智却还清醒。
“没关系,你怎么不知道,其实你也是救了我呢,如果没有你,今晚漫长的夜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呆。”
陆肖肖终于吐干净了,在等待司机来接的时候,她想起什么似的,郑重的握住了白初悦的手。
“初悦,你要小心我那个堂哥,虽然我理解你,但是他不一定!”
“子墨是我堂哥心尖肉,你昨天那样,一定会惹恼我堂哥的!”
白初悦挤出抹笑,“我既然选择那样做了,就准备好了承受代价的准备。”
这时,一亮红色
超跑停下,陆肖肖喊着白初悦上了车。
将人安全送到家门口,陆肖肖还是不放心,摇下车窗喊道。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不是尽力,是一定。
白初悦心间微暖,重重点头。
目送红色跑车离开,白初悦看着刚蒙蒙亮的天,搓着臂膀上了楼补觉。
接下来几天,白初悦犹如将死之人等待着地狱修罗的审判一般,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等待着报复。
可一周时间过去,她与陆迟深的争执,像是打了水飘,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初悦更慌了
,这安静的太过反常。
终于忍不住,白初悦给纪欣然发了信息。
——子墨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那边回的很快。
——当然很好,不过以后我不联系你,你就别联系我了,如果陆老夫人知道了,会凶我的,她不准许陆家任何人和你接触。
排除异己。
她是异己。
白初悦心像针扎了一样。
纪欣然似有所感,更加得意的回了一嘴。
——迟深最近在准备我们的婚礼,很忙很忙,我这个当新娘的也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如果子墨身体不出问题,我想我们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
不联系了。
白初悦靠在床头。
原来陆迟深是因为和纪欣然的婚礼,所以连处罚都懒得在她这里浪费时间吗?
可能是接二连三的离别来袭,她心痛的都有些麻木了。
白初悅关掉手机,她没容忍自己堕落太久,便挺直了腰板。
人要向前看,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尽管很难,但她一定会做到。
想到什么,白初悦取了鉴别结果资料,来到了附属医院。
一些事情,还是要搞清楚的。
病房里。
“妈,为什么要瞒我?如果今天我不拿出这些,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