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说,想要问什么,自然不会隐瞒。”
“坐下来说就不必了,我们问完就走,就是想问问,这个寨子,之前见没见过一头青鳞龙驹从天上划过?我们是奉一位大人物之命,前来询问的。”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道。
听见这话,寨老思考了一下,他一边戒备着,一边说道:“老朽不知道龙驹是什么东西,但要说青鳞,几天前倒是见过一头青色鳞片的四足怪兽从天空掠过,一直往东边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青鳞龙驹。”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东西,往东边去了是吧?你确定没骗我?”中年人说道。
“当然不会隐瞒,厉家寨一向以诚待人!”老人点点头。
“那就好,那我们就去追了,多谢老人家。”中年人说着,潜入鬼群之中。
随后,鬼群也开始消失。
看见对方退去,老人虽然还有所戒备,但心中还是下意识的放松了一刹。
祠堂的先祖们也开始退去。
但是,就在这一刹——
地底,之前一直没出现的壮汉突然冒了出来,直接在鬼群撤退的掩护下,一拳轰向老人!
这一拳,打了个正着!
那壮汉,竟兼修了武道!一拳直接把老人轰了个筋断骨折!
与此同时,万鬼齐鸣!呼啸扑向村子!
而且,还伴随着中年人嚣狂的话语:“这个寨子,居然说谎,试图蒙蔽巫神山祝人,其罪当诛!我们便替大人收拾了你们!”
什么?你说往东边去了就是往东边去了?
不管,你肯定是说谎!
我说你说谎,你就是说谎!看你鬼鬼祟祟,一脸戒备的样子,是不是对祝人有意见?
你说你没有?那我可管不着。
反正,我们兄弟三人是帮那位祝人办事的!
扯上了这张虎皮,谁敢来管?
谁又会为了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山寨来得罪他们三个?
就算那位祝人事后问下来,也直接说是为了施展秘法,所以需要一些血祭。
再说,我们也不想血祭他们的,但是他们死活不配合,还对我们说谎,又对祝人不敬。
自己三个本来都准备走了,听见他侮辱祝人,这才愤而出手,诛灭了这寨子,为祝人立威出气。
怎么,自己等人为了祝人尽心尽力,施展秘法为其寻找坐骑,还诛杀了对他不敬的乡野村巫,他还要怪自己三个人不成?
不过……这村子中的其他血食,宝物,祠堂里的那个灵牌……
反正那位巫神山祝人肯定用不着,当然是归我们了,都是捡的。
我们可是帮他找到了坐骑,这只是找到坐骑的一点点血祭而已,这血祭还是对方自找的。
至于被屠灭的厉家寨?
死都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不管谁来问,他们都是欺瞒,侮辱祝人的罪人,自己则是出于义愤出手而已,并且,事后找到龙驹,说不定还能得到祝人的赏赐呢!
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不会低头看这些蝼蚁的。
他们很有经验。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大人物们确实对这种事情不甚在意。
这突然袭击,直接重创了八品的寨老!
突然被偷袭,又是以一敌三,如何能挡得住?
于是,几秒钟后——
阴风呼啸!
黑云崩塌下来,带着无穷无尽的鬼群,扑向了山寨之中!
祠堂中的祖宗先灵马上浮现,怒喝着迎向鬼群。
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只是,能够听见很多声音。
有吮吸,咀嚼,啜糜血肉之声,嘤嘤哭声,哈哈笑声,咆孝怒声,混在在一起,传出数十里,和黑气一起,包围了这座山寨。
一个时辰过去。
整个地面完全变成了黏湖湖的粉红色,无数恶鬼趴在地上舔舐,互相抢夺。
路上糜肝肺,肠肚挂上楼。
臭秽铺满山,白骨不知谁。
人筋拉成线,魂魄有哀恸。
满地白骨,不知是人是畜,或许人畜皆有。
而在这寨子的中央,正摆着一场祭祀。
这是一场典型的血祭。
这一秘法,要用脑,血作为祭品,来追随因果。
具体方法也很简单。
将赤金打成上平下锐的管子,炙于烈火之中,烧的通红。
然后,把要提取记忆的人,背剪绑缚于桩上,分开顶发,取过炙热空心金管,照头上顶心凿下去,吸那髓脑来吃。
再将魂魄从肉身里逼出,以金火炼之,迫其真灵现身,从中抽出因果联系。
真灵为因果联系的关键,记忆作为线索指引。
如此一来,双管齐下,以因果为主干,记忆为末节,在大部分情况都能找到想要的东西。
不过,这秘法其实还是有些鸡肋。
因为……如果对方记忆里有这个东西的话,他只要说出来,其实顺着找,也不难。
再说,牵扯因果这种事,也不一定非得杀人,有很多秘法都可以从活人身上找出因果联系,不必非要弄死人,然后把真灵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