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也已经被抹除。
李启没让王老太去死,但还是拿了王家的二十金。
随后,他没有停留,买上一些行李,骑上老马,马不停蹄的走了。
路上,沈水碧紧紧抱着他的腰,免得摔下去,在老马风驰电掣的过程中突然问道:“李启,事情就这么算了?好像有点不像你啊?”
“怎么不像我了?”李启反问道。
“嗯,我总觉得,为了免除风险,你应该会直接灭口,然后再离开才对。”沈水碧说道。
而李启听见这个,哈哈大笑。
“如果我还是刚刚从澧州城里出来那个我的话,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灭口,防止任何可能的风险。”李启对沈水碧解释道。
“不过,今非昔比了。”李启声音突然压低。
“我不是刽子手,也不是亡命徒,我现在是逐道之人,我的目标是攀登道途,见识更多的风景,而不是像老鼠一样谨小慎微!”李启昂起头说道,显得非常自信。
“噢,李启你是觉得他们没有威胁是吗?”沈水碧歪着头回答道。
“咳咳,你这么说就显得我很……”李启有些尴尬,兔子的敏锐总在这种时候让人不悦。
“不是说你傲慢噢。”沈水碧掰着指头:“这难道不是看你本心的吗?你应该是不想杀人,所以宁愿承担一些风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