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颊绘
画出自己喜欢的五官，所以这无相大帝每每露面的时候，都是一副美女或者帅哥的模样，只有在最后那场围杀之战，他才不得不露出真容。
而眼前这七个失败品，那脸颊，坑坑洼洼，神仙都是救不了，这绝对是修炼出了岔子。
杨夜听着司马悍然的解释，已经是有些相信了。
再怎么说，这本功法秘籍，都是一位至尊境的大能所创，即便只是残篇，可只要按照上面的修炼方式来修炼，一般就不会出现眼前这种岔子。
六个人，虽然意识依旧保留了下来，可人不人鬼不鬼只能靠感知和听觉来过活，而那黑影大供奉，更是因为没有正常的汲取人类生命，而导致失去了意识，沦为了战斗傀儡。
“是不是真的，本将军会仔细调查。”
杨夜双手笼袖，那件明明材质为玄铁的战袍，却*之极，他眼神平静，看向司马悍然，“之前本将军的决定，是命令，不是条件，你们司马家必须要服从。”
“还有一点，过不了多久，本将军有件事，需要你配合。”
“能不配合吗？”司马悍然苦笑，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夜微微一笑，“要么配合，要么死，你选哪种？”
司马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