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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夜执阳过得既卑微又豪气。
豪气是因为钱不庭知晓小妹在京都大学的所作所为后,对自己始终一片愧疚之心,这让他好生薅了把羊毛。
卑微就是多方面了,来自与师父通话时,他老人家时不时的冷笑。来自夏清读对夏君读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咒骂。
最卑微的莫过于他手握《玺文录》宝藏,甚至分明看到各式星象结构空间中,如何去找寻未知印玺,可自己又不得不在看了印玺起源后,从古玺材质、古老沁色、琢磨工艺等各方面加深对印玺的了解。
要知道这些知识点过后才是玺文历史,而且但凡有一行注释是大篆字体,他就得卡壳。
“阳哥,你也不能逮住一只羊使劲儿薅吧,昨天那顿饭可花了我三百大洋呢,还有修车把手的钱你知道多少吗?”
“足足一千大洋,那可是一千大洋啊!”
清晨,迎门见到这位考古天才似是琢磨什么的神色,钱不庭当即为这两天的入不敷出抱怨起来。
“洋?”
夜执阳眉头挑起,自言自语道:“我就觉得那个字是洋,怎么可能是打烊的烊呢?”
这位记者兼内衣设计师怎么知道,在夜执阳这两天的视线中,看什么都像大篆字形。
找出地宫印玺之前,这个病只会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