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张来相的语速快了不少,话罢又连忙将图片交到夜执阳手里。
“延市王台路碑?楚高?”
图片是延市郊外,王台周围用铁栅栏围护起来的石碑,碑文上记录着王台的风土人情、地理地貌和1150年以前的历史,且不说碑文内容如何,单说着刻文手艺和石碑边角流线,与地宫棺椁石雕流线实在差不了多少。
制碑者便是楚高。
“嗯?”
一旁,夜执阳刚接过张来相搜集到的楚高资料,似乎是想到什么,拿着从延市传来的图片就匆忙去了文物库,众人见状,不明所以地跟在夜执阳身后。
“兽口衔牌的十六字就是楚高所雕。”
材料室中,站在棺台羊兽面前的夜执阳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指着‘后土在下’的‘土’字,又指了指王台路碑上记载的‘黄土红石、难以耕种’的‘土’字,当即肯定道。
众人细细对比,果真见二字除了大小不一,笔画收势如出一辙,尤其是最后一横的收尾,两字都是上下尖突。
“《延州记》中记载,楚高、1100年前后生人,师从榆市民雕大师姜山,师门排行第三,后师门变故,楚高南下以艺讨生,延州所留碑雕十余处。”
李黛等人对比两字时,细细读过楚高资料后,顷刻间,夜执阳对于棺椁与棺台以及小龛石雕的不解尽数明析。
“前有姜山之死与流民相关,没过几年,《延州记》便记载下楚高师门变故,不得不南下讨生的事儿,各位觉得姜山和他的弟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话间,夜执阳又对着羊兽口牌指了指。
“小阳的意思…师徒几人都参与了地宫石雕工作,万幸的是,楚高知晓那地宫主人很有可能杀他们灭口,所以率先逃走?”
想了想,张来相沉声道。
话落,一旁张来相等人眼睛一亮…没有沉浸在甜蜜爱情中的张来相,果然是很聪明的嘛!
“相哥黛姐合力工作,效率就是不一般。”
夜执阳笑得直点头,如果没有文物对比,这种想法只能是猜测,现在就显而易见了。
“都是张来相的功劳,和我没关系。”
孰料夜执阳话音刚落,李黛瞪了张来相一眼,萦绕着浅浅清香,踱步出了文物库。
羊兽之前,众人满头黑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