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许是这两根儿烟的缘故,张汉想得很认真。
听到这儿,夜执阳眼前一亮。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很显然,王把头或是这只耗子头儿接触的其他人,定是知道些许关于九王之乱的秘密,要不然也不可能保留玉玺这种说法。
“不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见夜执阳思索片刻又望向他,张汉也知道夜执阳要问什么,直接道。
听之,夜执阳深望着这个二流子片刻,见他实在不像说谎,只得就此作罢。
“好吧,对了,你约摸着自己能在这儿呆多长时间?”
想起前段时间他与二老的约定,夜执阳问了句。
“我属于从犯,再说没拿到东西,还是自首回来的,撑死就三个月。”张汉无所谓地摇头。
“出来好好做人,家里二老大晚上还要满院儿装玉米,还得为你操心,挺累的。”
夜执阳拍了拍张汉肩膀,这一次,连打火机带香烟都留给这个家伙。
一旁,钱不庭疾笔如飞,在笔记本上写到:地宫遗址项目带头人夜执阳不辞辛苦,专程从文物局来到警安局了解消息,并给予盗墓贼以人文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