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改都来不及了。”
话说到这儿,孙中官冲着明容道:“你爹与钱相国势不两立,可都知道,他是四皇子的人。”
“我爹爹谁的人都不是。”
明容摇了摇头。
孙中官却瞧着明容,神情里多了几分严肃,“让你爹爹提防着些,钱相国何许人也,一旦他得势,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怕你爹爹排在头一号。”
原来孙中官是来报信的,明容已然明了,这会朝着孙中官深施了一礼。
直到快要走了,孙中官忽地又说了一句,“今日这事,福祸不定,我只说最差的,说不得还有别的结局,只等着看,后头谁棋胜一招了。”
深夜时分,明容又有些失眠。
今晚晏闻依旧没有回来,他这些日子在外面做些什么,明容一无所知。
其实晏闻几乎不与明容谈自己要做的事,明容也刻意不问,做晏闻的妻子,有很多事情,她已然有了心理准备。
“笃笃”两声,门从外面被人敲响,
“谁?”
明容猛地坐起,不免吓出一声冷汗。
西关街这宅院人口不多,后院更是只住着晏闻与明容。若晏闻回来,明容听得出脚步声,就算院里的人,要是有事来报,喊一声就行了,何需敲这个门。
所以,到底是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