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之后自己的路会发生截然不同的结果,甚至算得上一步青云,恐怖就不会这么做了……
宁夏看向面前站着的陈才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哥哥大腿、犹如惊弓之鸟的陈才厚,点了点下巴,眨眼,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说要给我干一年的长工?”
陈才晖:……
他记得他说的是半个月!
什么时候变成一年了!
陈才厚视线止不住地落在宁夏手里的砍柴刀,边看边哆嗦,在宁夏出口反问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答,“对!一年!”
陈才晖:……
给我死!
宁夏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先说你们会些什么?什么都不会,那我可就……”
宁夏边说边晃着手中的砍柴刀,锋利的刀刃,发出白花花的冷芒……
陈才厚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浑身直打哆嗦,死死拽着哥哥的衣裤,在宁夏晃悠砍柴刀的时候,忍不住泪眼汪汪,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别啊!!”
“我虽长得又瘦又小,还好吃懒做,什么都不会做,二十二了,还没娶到媳妇,但是!我哥什么都会!他会打猎!力大如牛!能隔空打死老虎!一掌能击碎泥土!还会织布!还会种地!还会做饭!什么都会!他还订了亲!明年就能娶媳妇了!还有……”
陈才厚张着嘴,就不停地巴巴说个没完,把自己贬了一通,然后又把自家哥哥往死里夸。
陈才晖单手用力拽紧自己的裤子,木着脸,面无表情:……
你吹,能不能别带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