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蔚眼看着那么强烈的戏剧冲突,马上就让他们俩直接改成了破镜重圆、误会解除的大团圆结局,这可不行,于是走到萧安佐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赶紧松开我们家姑娘!把你的脏手从我家姑娘手上拿下来!你倒是自己说说,我家姑娘为了你被赶下山,到处流浪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正巧在那员外一家不见的时候,你又回来找我们家姑娘?你说的明白吗?别以为你唬住了我们家姑娘,就一样能唬住我!没门儿!”成蔚一改往日稳重知性的形象,也豁上了自己的脸面,句句咄咄逼人,把陈锡圭都吓得愣住了。
萧安佐灵机一动,暗地里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根儿一下,这小子也是对自己下得去手,疼得眼泪汪汪,这才对成蔚说道:“师姐你真的误会了!我从没与员外的女儿有过任何私情!那日你瞧见我们二人,是因为那员外家遭仇家报复,找上我来保护他们,员外答应给我幽寒草,让我拿来给我爹治病!我遇到师姐那日是员外的女儿和夫人一同外出,我只是负责随行保护而已,恰好夫人进了首饰铺,而小姐不喜,于是就命我在外面看顾小姐。”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家姑娘,放着她流浪了那么久?”现在就连成蔚也好奇了,萧安佐这故事接下去改怎么圆回来。
萧安佐反应也是快,一点头的功夫便想好了说辞,泪眼婆娑地看着身边的阿瑶,又转头看向成蔚说道:“师姐你相信我!我那时候因为你们师父他老人家的阻挠,断了与阿瑶的联系,我根本不知道阿瑶自己一个人下了山!若是知道阿瑶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受苦,我又怎么可能不去寻她呢?至于那员外一家突然消失,并非是落魄,而是因为那仇家骚扰越来越频繁,迫不得已偷偷逃走,为了不让那仇家发现他们的行踪,让我在那又守了半个月,假装那院子里还如往常一般有人起居,一切如常。等我完成了任务,从员外手里拿到幽寒草,从员外府里出来的时候,才听说阿瑶跑下山来寻我不见的事情,而那时阿瑶便已经被你们师父接回去了!我想亲自上山去跟阿瑶解释,可是师父一直不让我见阿瑶,后来又听说阿瑶要下山历练,我便沿路打听阿瑶的行踪,一路跟随。但这一路上却一直有人暗中阻挠,当我每次刚发现阿瑶的行踪,马上就又找不到人,我便只能想方设法地去追,就这么追了几个月,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在公主府门口看见了阿瑶和师姐。我怕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只能想办法爬墙翻进来了!然后我就被人按在这了……”萧安佐脑子转得快,立马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巴巴地瞅着成蔚,时不时还与陈锡圭交流一下眼神,意思是告诉陈锡圭,就是这个女人,阻挡他追寻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