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孟浪便在黄管事的带领下来到正堂。
金守义看见黄管事身后孟浪,立刻迎了上去,双手抱拳道:“在下金隆镖局二镖头金守义,阁下便是孟兄吧,当真是少年英才。”
黄管事不明白自家的二镖头,为何对孟浪如此客气,难道对方深藏不漏的大人物,顿时有些胆颤。
从椅子上起身的金占山,看着孟浪如此年轻,心中不由得有些吃惊,同样抱拳道:“金隆镖局镖头金占山,老黄你先下去吧。”
“是。”
孟浪平静地看着二位镖头,开口道:“在下孟浪,见过二位镖头。”
“二镖头可比在下年长,这句孟兄可有些折煞在下了。”孟浪朝着金守义谦虚道。
“哈哈~”
金守义微笑道:“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功夫高低不分长幼。孟小友年纪轻轻,箭术便如此高超,实在是令在下钦佩。”
“看样子昨天之事,已经被两位镖头所知晓,但不知二位找在下所为何事?”孟浪率先开口询问道。
金守义转头看向大哥,后者会意,向前一步开口道:“半年之后,镖局准备......所以想邀请小友一同走镖,价钱好商量。”
孟浪听闻后思考片刻,摇了摇头道:“在下,对走镖之事不感兴趣,更何况自己在此地还有事情未了,所以...”
金守义见孟浪拒绝,神色黯然,改口道:“既然小友不愿,我等也不能勉强。只是小友愿不愿意当我们金隆镖局半年的镖师,教导镖局中的弟子射箭之术。月俸十两,这可比小友打杂挣得多。”
想到每半个月,就要买烧鸡和一坛酒,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孟浪便点头答应了。
孟浪离开后,金占山坐回椅子上,困惑道:“二弟,既然人家不愿同去,为何还要留在镖局当镖师,再说射箭之术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提高的。”
金守义解释道:“大哥,刚才第一眼见到孟浪如此年轻,我都有些怀疑朱彪等人,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的,但见其举止谈吐,沉稳得体,就绝非常人所能具备。”
“这种少年英才,结交起来绝对是有益无害,更何况孟浪留在镖局,总还是会有说服的机会,其次我也想看看他的射箭之术,是不是真的像朱彪等人所说那样高超。”
金占山赞许道:“还是二弟你考虑的多,那这件事就交给二弟你了。”
金守义点点头,思考着如何再去说服孟浪。
......
练武场内,李虎等人满头汗水,保持着弯弓搭箭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远方的靶子。
就在一个时辰前,他们从二镖头那里得知,以后的半年时间里,孟浪都会教他们箭术,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到现在。
不管是二镖头发话了,还是昨天被孟浪高超的箭术所折服,对于孟浪来教他们箭术,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的怨言。
后背衣服被汗湿透的李虎,微张着嘴,对着一旁同样浑身是汗的朱彪,哼唧道:“死胖子,都是你乱说话,才导致大家现在这么辛苦。”
朱彪立刻反驳道:“这怪我乱说话吗?还不是你比箭输给人家才导致的,你还是管好自己,以后少惹事,免得又要叫别人爷爷。”
“你.......”
李虎一时间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孟浪朝着二人提醒道:“不要说话,射箭最考验的便是耐心与眼力。”
随后孟浪便找来一把剑,一边看着他们,一边练习劈剑。
李虎看着正在劈剑的孟浪,忽然正色道:“孟浪,昨天是你规定比赛射箭的,不如今天我们比比你手里的长剑,输了的话,你就把昨天赢我的钱还给我,怎么样?”
对于昨天之事,李虎倒是没有记恨在心,还对孟浪的大度有所好感,但还是想找回面子。
孟浪继续劈着剑,平淡道:“还是不要了,等会又要教你使剑了。”
“哈哈~”
其他人笑得弓都拿不稳了。
李虎又半天说不出话来。
傍晚...
曹泽勋看见一手拿着烧鸡和一坛酒,另一只手拿着一柄长剑回来的孟浪。
立刻迎了上去,兴高采烈道:“孟哥,今天我找到工作了。来福客栈的掌柜,不嫌弃我走路一瘸一拐着,好心收留我当个跑腿的小二。虽说一天挣不了几个铜板,但是一日三餐还能吃到肉,以后再也不用乞讨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乞丐了。”
少年眉飞色舞的说着,脸上满是笑颜,这大概是少年失去父母后,第一次如此开心地笑。
看着如此开心的曹泽勋,孟浪内心也由衷感到高兴道:“嗯,不错。但也不能为此沾沾自喜,以后还要继续努力读书,我今晚便教你四书五经。”
孟浪走到整日睡觉的老乞丐跟前,放下手中的烧鸡和一坛酒,开口道:“前辈,晚辈已经给你买来烧鸡跟酒水了。”
老乞丐睁开眼,缓缓挺起身子,依靠在石像上道:“嗯,还算是守信,你把酒水打开就行了。”
孟浪打开酒塞,老乞丐一袖卷起酒坛,大口地喝起来,喝完咂咂嘴道:“好久,没喝这么痛快了。”
随后另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