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一鸣,不知道是你的朋友,他话说得太奇怪了,我还以为是从你那里偷了东西。”阿锦叔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这下可让我们都彻底没了主意。
“哈哈哈,没事,他那个人神神叨叨的。”我讪讪地笑了笑,这下好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说多错多,剩下的让苏堂芳自己去填吧。
“那阿锦叔我这里还有事情,就先挂了啊。”我连忙挂了电话,一头雾水地看着谭金。
“这是在干什么,像我表诚心?”我皱着眉头,搞不清楚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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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哈,误会了。”让门生们把刀剑都收起来退出了会客室,阿锦叔这才朝着苏堂芳鞠了一躬。
苏堂芳这下哪敢受这个礼,连忙上前去扶:“不不,是我话没说清楚。阿锦兄弟当真不认识这个江裕安?”
阿锦叔就算是个傻子,这下也该明白苏堂芳此行过来的目的了。
“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阿锦叔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到苏堂芳面前。
“前两天,总龙头重伤,昏迷了好几天。”苏堂芳手里拿着水杯,却并没有喝下去。
听到这句话,阿锦叔整个人腾地站了起来,吓得苏堂芳手一抖,水洒在裤子上。
“一鸣受伤了?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阿锦叔脸上的急切是真的,但他突然想起刚才才和我通了电话,“啊……他现在没事了吧,他说上午才和你吃了饭。”
“没事了。”苏堂芳一边擦着自己的裤子,一边还不忘观察阿锦叔的反应。
可是这越观察,苏堂芳就越觉得这阿锦叔看起来真的是个十足十的好人。
“阿锦叔,刚刚怎么了?”正在这个时候,黄雅直接推门而入,刚刚本来都准备直接冲进会议室组织他们的章峰立刻停在了原地。
“没什么,闹了点小误会。”阿锦叔走上前揉了揉黄雅的头,“你先出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黄雅的视线越过阿锦叔,看到了桌子上的血枝,然后又转过头看着苏堂芳。
在苏堂芳与她视线交汇的那个瞬间,她的眼神又直接收了回来,十分自然,就好像根本没有看他似的。
只有苏堂芳自己知道,在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就算是在我身上都没有感受到过。
“那阿锦叔你有事情叫我哦!我现在已经可以帮你的忙了!”黄雅的脸上又恢复了少女的甜美笑容,声音更是软软糯糯的,这让苏堂芳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黄雅离开的时候,还特别贴心的关上了门。
章峰只是从窃听器听到这一切,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听到一切顺利,倒也松了一口气。
“这位就是黄雅?”苏堂芳看着关上的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是的啊,你应该已经听一鸣提起过了。”阿锦叔倒是也没有什么忌讳,自从在我这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对待苏堂芳倒是比刚开始的时候客气礼貌却疏离的态度要好上不少。
“我们说回来吧,一鸣受伤的事情,估计连黄雅都不知道,她平时就爱粘着他,要是知道了还不直接给我把那一堆事都给扔下跑回去照顾一鸣了。”阿锦叔调侃到。
苏堂芳轻笑一声:“难怪连你也蒙在鼓里啊。”
“所以呢,这个和江一安有什么关系?”阿锦叔刚才谈起黄雅的时候还十分轻快的表情下一秒就变的严肃起来。
“你刚刚说,这个江一安制造了这个邪气,难道是他们俩在制作这个东西的时候……被反噬了?”阿锦叔看着血枝,眼神中充斥着的,是浓浓的忌惮。
别的或许有假,但是这个表情,苏堂芳没有错过。
只要他对这个血枝有一丝的渴望,那就不可能会有如此纯粹的忌惮。
“这件事情,我当时也不在场,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你可以去问问总龙头。”苏堂芳不敢说多了,只好就此打住。
“那最开始苏大哥那番话,其实是想测试我?”就在苏堂芳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因为阿锦叔的这句话给震在了原地。
“他知道我是在测试他?”苏堂芳心跳都加快了一些。
“我说呢,那江一安来找我,也难怪会引起你们的怀疑。”阿锦叔却好像只是自言自语,“这江一安是想独占这根树枝?所以才提前联系我,想要先和我建立合作,再将东西转卖给我?只是没想到……一鸣把这个东西给了你。”
这苏堂芳还在心里想怎么圆呢,谁知道阿锦叔就这么自说自话地把他心中打好的小算盘都说出来了。
苏堂芳只好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总龙头刚醒过来,虽然说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是不便于操劳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我查到这江一安和阿锦兄弟有过联系,又不知道阿锦兄弟和总龙头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所以这不是才……”
“哈哈哈没事,一鸣身边有你这样的人,倒是让我们大家都放心了不少啊!”阿锦叔大笑道,看起来丝毫没有介意刚才对他的怀疑,反而是真心实意地在为我感到高兴。
苏堂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