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谭金两个人站在房间里面举足无措,一边用力的尝试着想要将门打开,但发现这个门十分坚固,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很难撼动。
而外面的那个人仍然在嘲笑着我们:“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了,而且刚才我发觉你的身体有些特别啊。”
听闻此话我浑身一颤。
我的身体确实比较特别。
因为我是无命人的原因,身体很容易会被那些恶鬼夺去。
难不成刚才的那家伙已经发觉了这一点?
我有些后怕。
现在在房间里面,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掉这件事情,若是伸展不开,而这个家伙又对我动手的话,只怕会出事。
不过我还是装作不在意的说道:“我的身体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再说了这一次倒霉的可不是我,而是你!”
“我倒想看看你一会儿还怎么嘴硬!”
说完外面一片寂静。
过了几分钟也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看上去那个家伙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整个乱葬岗只有我和谭金两人。
我撇了一眼身旁的谭金笑道:“这一次都怪我太鲁莽了,如果我能早一点摸清楚那个家伙的计划,也不会连累你和我一起困在这个地方。”
谭金晃了晃脑袋,挤出一抹笑容:“薛道长不是说了吗,一切都是因果,该来的总是避之不及,那就看看那个家伙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吧,咱们两人也好应对不是。”
我点了点头。
他的这一番话让原本打算放弃的我重新振奋了起来。
我们待在一个小房间内,整个房间也就比农村的厕所大那么一点,两个人站在这房间里面都有些拥挤的感觉。
可以演下我们也没其他的方法。
门打不开,头顶是封闭的,唯一能够透光的窗户也被铁栏杆焊住了。
我的手碰到了口袋,这时我才想起来,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面,刚才实在太着急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我明明可以打一个电话把老霍他们叫过来帮我打开门。
然而我却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响。
那声音似乎是一个人的抽泣声,而且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皱了皱眉头,盯着发出怪声的位置大吼道:“谁在那里?”
没有回应。
刚才躲藏在暗处的那个人根本没打算理我们的意思,除了一直在响的怪声之外,外面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我和谭金这一次是真的被困在了这里。
砰砰砰。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我们脚下响起,就像是有人在敲击地面。
我只感觉到诧异,与此同时对着外面的那个人说道:“你是谁?能不能把门打开?”
我不知道外面是不是那个把我们关在房间里面的人,当时他走了之后,外面就已经没了声音可以断定的是那个时候他似乎已经离开了这里,也就是说外面的可能不是他。
然而谁又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来到一处乱葬岗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而我们脚下传来的声响还是没有停止。
那个古怪的声音仍然在持续,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越发感觉疑惑。
谭金也听到了这声怪异的声音,他半蹲在地上,将头与地面保持平行,从门的门缝处观察起了外面的情况。
然而当他看到门外的情况时,猛的后退,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从地上狼狈的站了起来,谭金仍然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外面有什么?”我看到他如此怪异的举动,也开始好奇了起来。
谭金到底从门外看到了什么东西?竟然会如此害怕。
刚才谭金想要通过门缝观察到外面的情况,然而当他看到外面的情况时却被吓了一跳,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谭金缓了两口气,慢吞吞的说道:“我看到了一颗头!”
“一颗头?”
我有些不解。
一颗头有什么恐怖的?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往脚下撇了一眼,我也被吓了一跳。
那颗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来到了房间里面,而且空洞的眼窝此时盯着我,黑洞洞的眼窝朝着我的方向转去,那副样子就像是在盯着我一般。
被一颗头颅盯着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这个家伙不敢和我们正面交锋,也就只敢使用这些卑鄙的手段来吓唬我们了。”我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说完一脚踹在了那棵头上。
谁知道那颗头颅竟然咬住了我的鞋,不管我再怎么晃动那个头仍然死死地咬住了我的鞋,根本就没有办法松开。
而且我感觉到了一种阴冷。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上一次所经历的时候还是在李天德的家里,那一次的经历我记忆犹新,因为那一天我被李天德的父亲夺舍了。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李天德的父亲的灵魂进入到了我的体内。
这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来临。
“把黄符点着,有东西想要钻到我的身体里面!”我反应过来之后,急忙对着谭金说道,同时也在观察着自己的身体。
我想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