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是普通的小别扭,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这天是周六,唐斯年照例回到家里来过周末。
他接到电话时,人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听到顾小艾絮絮叨叨是恒银,不由得低头扶额:她还记得橘子糖的味道,还真是不好糊弄呢!
公主就是公主,不容易追到手,也不容易哄好!
公主一怒,让他日夜寝食难安。
“南希姐的事儿,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小艾终于决定放弃了:“反正我是没办法了,我也不能再帮着你了!”
不然的话,小艾的这份工作,恐怕就要保不住了。她毕竟是靠工资生活的,暂时还不想丢掉工作。
“那现在呢?”
唐斯年问:“她睡了?”
小艾:“在她自己房间里——我反正也不清楚,你要是找她的话,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了!”
扔下一句话,小艾直接把电话挂断了,生怕自己会跟她扯上关系似的。
她想:南希姐虽然骄傲了一点,但也不算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人不可貌相,不能因为唐总看起来很痴情,就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痴情种来对待。
总之,两个人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参与了。
是分是合,听天由命吧!
挂断电话之后,小艾关掉手机,也准备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叫南希起床呢。
次日早上,唐斯年早起下床时,脸色变有些不太好看。
佣人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嗯了声,都没抬眼看人。
周末的早上,难得大家都在,一家子人也算是聚齐了,只是气氛倒谈不上有多融洽。
子时马上就要考试了,面前正在临阵磨枪,话也比平时少多了。
唐筝吃早餐的同时,顺便过问了一下收购案的事情。唐斯年对答如流,只是人始终有点心不在焉,甚至带着几分敷衍。
唐筝就忍不住叹一口气:“你最近老是有些不在状态,这样下去,没办法工作的!”
“今天不是休息日么”,唐斯年说完,微笑了下,道:“我周一会调整过来的。”
旁边,子时微不可闻的叹一口气:“失恋的人,真可怜啊!”
唐斯年白了她一眼:“好好学习,别挂科!”
子时一挑眉毛:“那当然!”
虽然她的成绩一直都是低空飞过,但每次也都还是飞过了,还没有被挂掉的历史呢。
倒是某人,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女朋友又跑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追回来呢。
不过这次,子时倒是不同情这个人,谁让他说谎在先呢?
否则,南希姐也不会这么生气了。
饭后,唐斯年开车去了医院。
江行止的病房此时空无一人,他去做检查了。
房间里刚刚被人打扫过,正在开窗通风。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束花,闻起来芬芳馥郁。
唐斯年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来,风吹过他的发梢,带着几分夏日特有的燥热,让时光仿佛一下子倒退了五六年!
那时候,他还在读中学,有自己的一帮小伙伴,一起偷着抽烟喝酒,一起骑着机车穿梭于大街小巷,鲜衣怒马,快意江湖!
江行止是跟他关系比较要好的一个!
江行止贪玩爱玩,平时不怎么见他学习,但成绩却一直名列前茅,令人称奇。唐斯年一直觉得他是智商高,别人要反复钻研才能学会,而他只看一遍就能搞明白!
除了智商高之外,江行止为人很讲义气,人也很豁达开朗,和唐斯年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两人一起上赛场打篮球,前呼后拥。一起进小巷子打群架,江行止同样十分勇猛。
眼看着一块板砖落到自己头上时,唐斯年的脑海中空白了几秒钟,却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就被人一把推开。
他人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而江行止却代替他,倒在了血泊里——
十几岁的少年,永远忘不了那种惨痛的画面!
那次打架,双方各有伤亡,而江行止受伤最重,在急救室里抢救了好几天,才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只能随缘!
或许,他一辈子都会躺在床上,像一个会呼吸的人性木偶一样!
那时候毕竟年纪小啊,空有一腔热血,却没有善后的能力!
是他父母把江行止送到了最好的医院,保住了性命。也是他的父母,买通了当地的各大媒体,没有让这件事儿传出一点风声来——
同样是他的父母,因为这件出格的事儿,对他大发雷霆,问他为什么要跑出去打群架。
唐斯年咬着牙,说:“他们经常去我们学校,吆五喝六,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见到我绕路走!”
他父亲气得想要打人,他奶奶倒是护着他,说孩子还小,让他们好好教导,不能暴力对待。
所以,双方权衡的结果,就是不能再让他继续在榕城呆下去了,直接送到了美国的私立高中,让他直接在那边读大学!
远离父母亲人,失去了唐家势力范围的保护,他像是一个北流放到荒岛上的人!
和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