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
王晨有些头皮发麻,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之前一直让他感觉非常温婉的阿姨实际如此……强势?
这不禁让他难以克制的想到一个严重问题。
未来如果我结婚了,会不会也像孙叔叔这样?
靠,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王晨正襟危坐,静静等着陶琬将孙希泰给强势镇压,接着又把一只木盒递到面前,这才掀开盖子看了一眼。
入目所见,全都是玉。
镯子、玉坠、戒指、胸针等等等等,而且无一不是精品。
“小晨。”陶琬紧张问道:“怎么样,这里面有合适的没?”
孙若雅起身说道:“要不我去把我的也都给你拿来?”
王晨摆手,急忙说道:“不用不用,这块就很不错。”
说话间,他已从中挑出一枚正阳绿的观音吊坠,并对孙希泰道:“叔叔,咱找个地方躺下吧。”
“好好。”
几人立刻齐齐涌入客房,孙希泰往床上一趟,然后问道:“接下来呢?还需要我做什么?”
王晨说道:“您得把上衣扣子解开。”
陶琬二话不说,直接便是上前把他衬衫上的扣子全都解了,王晨则把那枚玉坠置于他的胸口正中,接着并指如剑,开始虚空画符。
本来如果发现及时,哪怕早一个月,那要解决这个问题都会简单很多,只需艾叶、糯米、朱砂、黄纸、鸡血、茱萸和一点满堂红就行,可现在说难听点,孙希泰已病入膏肓,因此想要救他,不光是要报废这枚价值至少上百万的名贵翡翠,更重要的是……
动静可能会有点大。
大到什么程度?
陶琬三人才刚面露疑惑之色,心里想着王晨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看着那么像跳大神呢?但下一刻,几人却在瞬间色变。
“怎、怎么回事?”
孙元满脸错愕道:“风?这、这哪来风?”
没错,客房内,竟是突然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清风,不仅将窗帘吹的不停摇曳,就连孙若雅的裙摆都高高扬了起来。
可这、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客房的窗户可是紧闭着的啊,而屋内又没风扇,空调也没打开,况且就
算开了,也不可能造成这种现象好吗?
这……这简直就是灵异现象了啊喂!
陶琬和孙若雅的脸色都有点白,二人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块儿,眼中满满都是慌乱。
可就在这时,却听孙元突然“卧槽”了一句,接着便是双目瞪圆,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给瞪飞出去。
他、他看到了什么?
陶琬和孙若雅慌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置于孙希泰胸口的那枚玉坠……竟在逐渐变黑!
我的天,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几人立刻看向王晨,就见他并指如剑,紧紧抵在孙希泰的眉心之上,而在他的指尖及孙希泰的眉心正中……似乎还有着一道透明光纹?
“你、你们看见了吗?”
孙若雅紧紧抱住母亲,眼中带着几分慌乱道:“就、就在爸的眉心……”
孙元呆呆道:“看、看见了,那、那好像是一幅画?”
“不……”陶琬摇头否定道:“明明是一个字,不,不对,是很多个字!”
“啊?”孙元满脸错愕道:“妈你认识?”
陶琬迟疑片刻,带着几分不确定道:“好像……是以前的道士写在符纸上的,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无上天尊律令,见者尊,怠无赦’……”
“这……”
孙若雅姐弟同时傻眼。
道士?
符纸?
律令?
这、这不封建迷信呢吗?
然而话都到了嘴边,二人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说?
你说这是迷信?那眼前这幕以及刚才那阵清风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却见王晨突然收手,而孙希泰的嘴里也随之发出了一声舒适至极的长长呻吟。
陶琬一惊,她顾不得再去想刚才那些异常,急忙冲上前道:“老孙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有?”
“何止是好一点啊。”孙希泰道:“我感觉自己就像年轻了十岁,整个人轻松多了。”
陶琬喜极而涕,激动叫道:“呜呜呜,太好了,有效就好,有效就好啊。”
抬手在妻子的肩头轻拍了几下,孙希泰道:“小王,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还得稍等一会儿。”
王晨擦了把汗,这才把他胸前那枚玉坠拿了起来。
此时这枚本该翠绿无比的观音玉坠已然变得一片漆黑,只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心悸之感,尤其是陶琬,更是感觉心跳都加快了数分。
缓缓摇了摇头,陶琬颤声问道:“小王,这枚玉坠怎么处理?”
王晨说道:“找个偏僻点的地方,挖坑把它埋了就行,不过有一点要注意,那就是坑的深度至少需要超过两米。”
“知道了小晨。”孙若雅急忙说道:“你赶紧把它先放下吧,这东西……我现在看着都有点怕。”
“其实没那么严重。”王晨笑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