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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的官员昨日才隐隐听人说了一嘴,新科探花郎昨日成亲了,娶的好似是林家的嫡女。
看堂中女子面色哀凄,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这应是煞有其事没有假话的。
衙门外的百姓越聚越多,京中还有当朝探花郎杀妻另娶的流言在传播,这是梁秋月早就做了准备的。
她希望这些话传到该听到的人耳中,毕竟能省事些,她还是想省事些,付良现在毕竟是有林府做后盾的。
临安郡主最近的动静不算小,不难猜测她在做什么,可以借力时,没必要自己单打独斗。
至于临安郡主,她一夜辗转未睡,第二日一早就回了侯府,与母亲去了宫中。
“你可有证据?”即便官员心中已有论断,该省的还是不能省。
梁秋月泪痕挂在脸上,皱眉思索了下,细声细气的说道:“当初我被推下山崖时,曾见一光头在前方的树林中隐没,观其身形,应当是南林寺的小沙弥。”
思索片刻后,她又道:“听婆母吩咐对我动手之人是我从前的丫鬟,我死里逃生后,曾去找过她,不过未见其踪影。”
当初她把叶阿碧救下,并未露出真容,叶阿碧也不知是她。
“妹妹与付良之事,也有人证,我们的宅院旁边的邻居婶子,曾把我拉入其家中,对我说,看到妹妹与付良行为亲近,举止不妥,特意提醒于我。”
“事后我曾回过林府,告知了母亲,母亲她,我知她本就不喜我,但…”
说到此处,她又哭了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