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火光亮,似乎都离得很远,很远。
而刚离开永清殿的秦灼,正牵着晏倾,一边往长华宫去,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她也不提晏倾跟废帝说的那些话,只同他说今儿出宫的时候,萧临嘴里一直念叨着太傅,太粘人了,要不是萧临年纪还小,一定要把他扔到最远的封地去。
晏倾却问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还挺早的。”秦灼其实也就比晏倾晚到片刻,听到他在废帝说话就没急着进去打岔,谁知听着听着,全是晏倾对她的“表白”。
她笑了笑,轻声道:“我什么都听到了。”
晏倾忽然不吭声了。
那些话,句句皆是肺腑之言,他大抵永远也没法当着秦灼的面说出来。
却没想过,她会站在殿外听个正着。
“你怎么还害羞了?”秦灼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刚才我也没打算提这事,是你自己要问的。”
晏倾强撑着道:“没害羞。”
秦灼捏着他耳垂揉了揉,笑道:“好好好,你说没有,那就没有。”
两人迎着夜风穿廊而过。
过了好一会儿。
晏倾才开口道:“其实废帝要你杀我,并非全无道理,你就没想过把我一辈子困在后宫,再也不能手持权势……”
“没想过。”秦灼不假思索道:“我喜欢的人,即便受困,也只能困于,我给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