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
皇帝这事做得挺能恶心人。
要么借此机会牵制秦灼,要么就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护不住为她说话的人。
反正不管秦灼怎么做,兴文帝都能有话说。
秦灼有些头疼地伸手揉了揉眉心。
窗外夜色已深。
众人也都有些累了。
秦灼道:“诸位今日都辛苦了,先回去歇了吧。”
“是,君上。”众人起身行过礼,陆续离去。
顾长安离开前,问了她一句,“那明日梁园的宴还摆吗?”
“摆。为什么不摆?”秦灼负手,反问道:“要是皇帝做了点什么,北境这边就愁云惨淡的,岂不是正中他下怀?”
顾长安一听,点头道:“正是这么个理儿。”
公子爷见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愁眉苦脸,也跟着看开了许多,索性把京城他管不了的事都抛到脑后。
他说:“这些费心思的事,本公子做不来,本公子去做些容易做的事了,明日的梁园宴,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顾公子说完,便走了。
侍女们在前面打着灯笼。
秦灼跟晏倾一道出了议事厅,往主屋走。
一路无话。
直到回了屋子,晏倾都没开口。
秦灼挥手让侍女们退下。
直到房门关上,侍女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偌大个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晏倾才开口道:“让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