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复杂。
她转头,眸色微妙地看着顾长安。
顾公子见状,又继续道:“反正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就是那两个词儿挺绕口,而且本公子觉得有点酸。”
秦灼一边往外看,一边随口道:“你能酸一把,也算是长进了。”
顾长安听到这话,忽的想起秦灼这厮方才用话拿下沈归一的时候,连什么《度人经》都拿出来说了。
这人是出了女戒,什么书都看啊!
他想着长进一把,憋了许久,把那两词说出了口,“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秦灼闻言,不由得对顾公子颇有刮目相看。
顾长安下巴一抬,同她道:“这两词,说的不就是你跟晏倾么?”
秦灼一时没接话。
顾长安又道:“而且,你方才忽然吐血,忽然让本公子明白了……”
秦灼道:“你明白了什么?”
顾长安一脸认真道:“我娘说的对。”
秦灼闻言顿时:“……”
她心道:顾公子莫不是觉着我伤的还不够重?
想把我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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