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陈香花一听县太爷,立马胡乱打断了程月,听大哥说,程月他们背后确实有人,叫什么陈三爷,听说是个人物。
那能攀上县太爷,也不是说不过去。
想着白花花的银子都进了程月的口袋,陈香花一阵嫉妒,凭什么?
“谁说我买不起?这个一看就不好吃,我要绿豆糕,给我装一斤!
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亲妹妹吧,还送了贺礼的,你也得给我赠一斤,不对,得多给点!
二嫂,你不会不高兴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抠抠搜搜的,让别人知道了,谁还来你买东西啊,是吧!
大丫,你瞪着眼睛看做什么,一看就是让你爹娘教坏了,还不赶快给我装绿豆糕,不用太多,五斤就够了啊!”
陈香花这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都给程月气笑了,买不起就说买不起,还送她?还要教训她闺女?真是祖传的大脸!
“曾夫人,我们已经断亲了,你一个外嫁的女儿跟我们更没关系了,还什么亲妹妹,我们可没有妹妹!
再说了,这贺礼不是你自愿给的吗?难不成曾有财曾老爷这样做事吗?
送了贺礼就以此为要挟,让我多送你几斤糕点?啧啧,这以后曾老爷的礼谁还敢收啊?
得了,这一两银子我还给你吧,要不然今天是要我五斤糕点,明天怕是要我还十两黄金了!”
程月故意说的大声,卖糕点的顾客全都看了过来,就连卤味铺那边的人也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啥?就是槐树镇的曾有财?不是挺阔气的吗?怎么送礼还送的这么不痛快?不愿意不送不就行了?”
“那是他夫人吧!看着穿的也有模有样的,怎么行事如此不堪,曾有财知道吗?”
“哎呦!真是开了眼了,人又不差钱,怎么还贪这点便宜啊!”
陈香花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狠狠拧着手里的帕子,这个程月!!
陈安撇过头不理她,好得很!这就是他的好二哥!
只能冲着众人讪笑,“大家听错了,我这是开玩笑呢,我们老爷那样的体面人,怎么会这么做事?”
随后又故意撒娇道:“二嫂,你给我装五斤绿豆糕,多少银子,我付给你!
不就是一点糕点吗?我还能不给钱?就是开个玩笑,你也太不禁逗了!”
程月一阵恶寒,都什么年纪了,还冲她又眨巴眼又跺脚的,她该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很可爱吧?
难怪梁红玉要挤兑她了,她都想抡她一沙袋!
程月忍着不适转头叫陈桐,“小桐,去吧,装五斤绿豆糕来。”
赶快收了银子让她滚蛋,真是受不了,脸上的粉都要飞到她糕点上了。
陈香花咬着后槽牙,刚给了二百五十文钱,就看到程月惦着铜板在笑,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多买一斤,少买一斤都行啊,怎么偏偏买五斤,不多不少正好二百五文,这不是说自己是二百五嘛!!
陈香花一跺脚气的转头就走了,给她等着吧,就算大哥不找她,她也要把今天丢掉的面子给讨回来!
程月连忙招手让来兴过来,附耳说了两句话,来兴点头就出了门。
陈香花出了铺子,越想越气,本想着过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被坑了一两二钱多!真是亏死了!
这个程月果然是心思歹毒,以前竟然被她骗了,还以为是个没脑子的软蛋。
分了家断了亲,倒是露出了本性,程月真是太坏了,亏她叫了好几声二嫂,今天却让她这么下不来台!
还有她的大哥,要不是他撺掇她,她怎么会受气!
想到这里,陈香花脚步一顿,转身去了锦绣阁找陈平,今天损失的钱,必须让大哥掏出来!
首饰铺子没什么事做,陈平正背着手在门口站着,幸亏江掌柜不在,要不然见他这样肯定嘲讽个不停。
刚站了没一刻钟,便看见陈香花朝铺子走过来,脸上气鼓鼓的,手里还提着好几提油纸包的糕点。
这一看就是出师不利,心里暗骂一声不争气,脸上却笑的亲切。
“小妹,你咋的啦?这是刚从你二哥二嫂那过来?”
陈平不笑还好,一笑起来陈香花更生气了,瞪眼道:“大哥明知故问有意思么!要不是你非去找我,我能受这个气?
今天我破费了二两银子,你必须赔给我!要不然,小根的亲事我可就不管了!”
陈根之前读书,陈平本想着等他有了功名,好去攀上一个有头有脸的岳家,结果被程月闹的没了指望。
功名无望,年纪也到了,只能马上说亲,村子里那些人家他又看不上的。
东家的小姐倒是不错,但陈根没了前程,他可不敢提出来,免得被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所以只好托陈香花问问曾家的姑娘,曾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衣食无忧,跟他们也算是门当户对。
这不刚看好了一个姑娘,还等着下文呢,陈香花竟然拿亲事威胁他,陈平憋着火说道:
“小妹,我是叫你去看看,可没叫你花钱,你自己花了钱买东西,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