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嚣张跋扈的叶宇彪,像只老鼠一样躲在山洞里,跟我斗法了二十栽,今天终于落在我的手里,哈哈哈!”莫占山看到五花大绑跪在堂下的叶宇彪,情不自禁的大笑道。
二当家、三当家和众位兄弟,个个开心的上来跟谢文东祝贺,看来大家心中确实十分畅快。
二月红道:“三当家的真的给寨里带进来一员福将啊,自四弟入寨后,我们寨里是好事连连啊!”
“嫂子,为寨里发掘人才,是我的分内之事。”吴六奇谦虚的道。
二月红揶揄莫占山道:“大当家的,那叶宇彪也跑不掉,就先拉下去吧。四当家的打了胜仗,该怎么奖励他?”
“哦,把叶宇彪拉下去!”“四弟,你今天打了胜仗,顺利攻下了横岗山寨,在你的调教下,铁血团配合的很好。那我就任命你为铁血团团长吧,以后铁血团就是你的亲兵,听你差遣!”
吴六奇对谢文东道:“四弟,快感谢大哥吧!我们山寨几个当家人的队伍,都是自己打下来,自己发展出来的。今天大哥直接送你一支队伍,可是山寨开寨第一回啊!”
谢文东立马走出座位,站在堂下对坐上的莫占山夫妇恭敬的道:“多谢大哥和嫂子提携,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再接再厉为寨里再立新功!”
莫占山喝了一大口酒,开心的道:“好!好!说的好!哈哈哈!”“来,大家一起来为文东兄弟,再干一杯!”
“来活儿了,来活儿!大哥吩咐来活儿了!”这是卧龙山土匪的黑话,意思是要准备出去打劫了。
这次莫占山和二当家张玉超去州府打劫,而三当家和谢文东安排的是打劫下面的两个县。
水袖戏班的后台,一皮肤晶莹剔透,明眸皓齿的花旦正在化妆,一旁伺候她多年的陈妈妈劝她道:“璎珞啊,你觉得钟锦堂钟老爷怎么样啊?他可请了我们戏班三次,对你是赞不绝口啊!”
正在化妆的程璎珞,突然停了下来,攥紧了手里的手绢儿,半天才憋出几个字:“陈妈妈,我…”
“孩子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不会害你的。钟老爷真的不错,他是晋云县的里长,还是这里的首富,你嫁给他日子不会差的。”
程璎珞无奈的道:“可是陈妈妈,他年龄大我一轮儿,已经有几个老婆了。”
陈妈妈继续劝道:“这年头老少配,一个男人几个老婆很正常啊。”
程璎珞默不作声,也不再动作。
陈妈妈继续道:“我们这梨园生活,漂泊江湖四海为家,对一个女子来说,总是有些残酷的,何况终难长久。”
“何班主年龄越来越大,也唱不了几年了,到时还不是解散戏班,各自回家谋出路。你孤苦伶仃、漂泊无依,嫁给钟老爷也算有个居所,免了这颠沛流离的苦。”
见程璎珞默默的流着泪,陈妈妈继续苦口婆心的道:“孩子啊,我们都是穷苦的出身,常常身不由己,你就认命了吧…”
程璎珞终于开口道:“陈妈妈,事成之后,他答应给你多少答谢礼?”
陈妈妈愣了一下,尴尬的回道:“钟老爷答应,如果我撮合你们成了,给三百两银子,还有一些金银首饰做答谢。”
程璎珞终于下定决心,满口的答应道:“好,陈妈妈,我答应了。钟家答谢的银子,就用来做戏班的遣散费吧,也算我为戏班最后做点事。”
陈妈妈欣喜的道:“好,好,我就去告诉钟老爷…”
陈妈妈走后,程璎珞从化妆盒里拿出一把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此时心如死灰。
谢文东和金虎几人,个个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立于晋云县的街头,身后还跟着一队手下,个个凶神恶煞、跃跃欲试。
谢文东把大刀扛在肩上,问一旁的金虎道:“金虎,你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
金虎汇报道:“大哥,我都打探清楚了,镇长钟锦堂的钟府,虽然家产厚实但势力也很硬,咱们不好招惹。但城南的大地主伍泽海家,我们可以去干一票,他家两儿子也各有家产两百两左右。”
谢文东疑惑的问道:“他俩儿子都有两百两左右的家产,他老子伍泽海没钱吗?”
“哥,听说伍泽海早就不理家事,开始养老享清福了,他两兄弟很孝顺,不让他老爹太劳累。”金虎解释道。
谢文东一听道:“嘿,这么说来还是两孝子啊,他们油水太少。这样吧,直接办钟锦堂家!”
“啊!大哥,他家有乡兵和家丁合计三千来人,万一打起来我们可没优势啊!”金虎被谢文东吓到,连忙解释道。
“他三千兵马,全守他府里吗?”“钟家有多少家产?”谢文东不屑的道。
“哦,那当然不是,大部队在城西边训练营。”“我打听到,他家至少有三千两银子。”金虎又解释道。
“这不就结了吗!”谢文东命令道:“所有兄弟,听我号令,冲了钟府,走!”
在钟府的后院,花旦程璎珞正唱着名曲《西厢记》,钟锦堂兴致勃勃的看着,到精彩处还不忘欢呼和打赏。
“哦喔!哦喔!哦喔!…”几百人呼啸着来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