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龙和刀疤脸?我草,早知道当初干掉他们算了,真是冤家路窄,这会儿又碰到仇人。”谢文东脸色阴晴不变,三当家的吴六奇看出了他的难堪,安慰他道:“文东,你先回避一下!”说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刀疤脸带着被人抬着的毒龙,一走进议事堂,就坐到了刚才谢文东的位置,也不跟莫占山打招呼。
莫占山只得主动招呼道:“疤脸兄弟和毒龙兄弟来啦。来人,看茶!”
刀疤脸喝了一口茶后,冷冷的对莫占山道:“莫大哥,我和我哥这事该怎么了?”
莫占山面露难色的道:“疤脸兄弟,你看谢文东现在已经是我的兄弟,你们也是我的兄弟,大家兄弟一场,你看我出两千两银子,这事儿能不能了了?”
刀疤脸道:“莫大哥,我知道谢文东现在是你兄弟,才来找你讨个公道的?我要的是个说法,我不要钱!”
“疤脸兄弟,你看大嫂再给你加两千两,你看怎么样?”二月红也加入劝解道。
刀疤脸仍然油盐不进的回道:“大嫂,我不缺钱,我只要个说法!”
见气氛有点尴尬,吴六奇赔笑劝道:“疤脸兄弟,你看大哥大嫂都开口了,你就给他们一个面子,另外我个人再加两千两,你看要不这事就这样了了?”
刀疤脸把茶杯砸向吴六奇的脸,厉声的呵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大哥毒龙当年救莫哥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和泥玩儿呢。我和大哥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
莫占山见状面色冷了下来,被茶水洒了一身的吴六奇,连忙站了起来,举手示弱道:“好好!没我说话的份儿,你们聊,我去一边儿!”说完他走到一边儿。
谢文东听到摔茶杯的声音,立马提着大刀又回到了议事堂,刀疤脸一见到他怒目圆睁的道:“好啊,你还敢进来?”
谢文东直接道:“跟你们的恩怨是我造成的,毒龙哥废了一条腿,那我赔他一条腿就是,说完他当着几人的面,抡起大刀就往自己的左腿上砍去!”
“咣当!”吴六奇眼疾手快,扔出一枚飞镖弹开了谢文东的刀,他上前拍了一下谢文东的肩膀安慰道:“文东兄弟,不要莽撞行事!”
说完他冲到刀疤脸的跟前,飞快扔出一枚飞镖,射中了刀疤脸的左腿,并对他喊道:“这样能不能了了?”
刀疤脸一个没站稳,就跌倒到桌子底下,他一言不发的艰难站了起来,眼神凶狠的死死盯着吴六奇。
吴六奇见状,又是一发飞镖射中刀疤脸的右腿,这下刀疤脸彻底倒地不起了。二月红见状气愤的冲了上来,拿出他的鸳鸯刀朝刀疤脸的背上就是两刀,刀疤脸这下直接断气了。
刀疤脸的卫兵很快被众人解决掉了,只剩下一个被抬进来的毒龙,他翻倒在地眼神中惊恐万分,莫占山从卫兵手中拿过一把大刀,走到毒龙的跟前,还没等他发话就一刀劈下,一颗脑袋滚出三尺远。
随后他把刀扔在地上,拍了拍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坏我的兴致,收拾一下!”
“大哥,你怎么闷闷不乐?”晚上回到自己的宅子后,福来和金虎问谢文东道。
虽然莫占山和二月红夫妇今天帮他解决了刀疤脸和毒龙,但是今天议事堂上的事还是深深的刺痛了他,让他明白在利益面前,情义一文不值,这里不是讲什么情谊的地方。
他收回思绪回道:“看到刀疤脸和毒龙的死,我有点感慨,这里不是讲情义的地方,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老温也感慨道:“是啊,生活在这乱世,不过是互相之间,弱肉强食罢了。”
当初身不由己才落草为寇的,但自己终究跟莫占山他们不是一路人,要在合适的机会另谋出路才行,谢文东心中暗自盘算道。
某日谢文东和其他几位当家的,一起聚在议事堂闲聊,一个小厮闯了进来报道:“报告将军,铁血团进攻横岗山失败,兵力损伤过半,团长孙昌炳畏罪潜逃,弟兄们军心涣散,请求撤回大本营。”
莫占山一听火冒三丈道:“什么,兄弟们损失过半,孙昌炳那混蛋也跑了?你们才三个月,花了我几万两银子,就是这个结果?”
二月红问道:“孙昌炳逃到哪里去了?他是哪里人,知道他的老家吗?”
“带着他的小弟逃的,只听说他是孤儿,其他的不知道?”
“妈的个巴子,老子抓到他,一定扒了他的皮!”莫占山还在咒骂道。
二月红劝道:“莫哥,现在稳住军心要紧,哪里还有七八百兄弟呢?”
“有谁愿意去接手,继续攻打横岗山的?”莫占山问道。
二当家的要驻守本部大本营,三当家的地盘附近也有流匪,他不能长期不在,莫占山和二月红两人面面相觑,竟一时束手无策。
谢文东观察了半天,立马挺身而出道:“大哥大嫂,我愿意为山寨分忧!”
莫占山打量了一下谢文东,他虽然是山寨的四当家,可他从来没有带兵打过仗啊,莫占山心中有点犹豫。
二月红思索了片刻,对莫占山道:“莫哥,要不让四弟试试,我们毕竟靠打家劫舍起家,他长期没有相关的经验,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