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是多几分小心吧,我在街上看到了通缉莫占山的通缉令,上面说他打劫了安庆府郑泽海的财物,我怕莫占山会找上门来。”谢文东分析后,提醒几兄弟道。
五日后,谢文东一行在怀湘楼吃完饭准备下楼,老温一眼认出了坐在门口的莫占山坐下三当家的吴六奇。
谢文东知道这是找上门了,他侧着脸还想蒙混过关闯出门去,却被吴六奇喊住道:“这位朋友请留步,我们是很有眼缘啊,不如坐下来喝一杯吧?”
谢文东停住脚步,转身道:“这位好汉,我们不熟吧?”
吴六奇吃了一口菜,接着道:“熟不熟,那要看你怎么说吧?怎么常来怀湘楼吃饭?这里的消费可不便宜,你们一大帮人,这种消费可不好养活。”
谢文东道:“我们兄弟吃点儿什么,就不劳烦阁下费心了吧?”
“是不该我操心,但是打我们的旗号,截获的钱财,花起来应该有点烫手吧?”吴六奇喝了一口酒道。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喜欢被凌迟审判!”谢文东直截了当道。"
"好了,我这人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我就直接点儿吧!郑泽海的东西是不是你抢的?"吴六奇直接的问道。
“是!”
“你打算怎么了吧?”
谢文东掏出一把银票,放到吴六奇的身旁道:“这是那批东西折算后的银票,一共是十万两,我们兄弟最近花了一万两,这里是九万两。”
“嗯,这态度还行,银子是收了,但这冒用我大哥名号的事怎么算?”吴六奇冷冷的质问道。
说完他从筒靴里抽出一把匕首,指着谢文东的眉心道:“我给你个机会吧,三句话说服我放过你!否则我杀光你们!”
“这里有些误会!”
“第一句!”
“不是,这也算…”
“第二句”
谢文东无奈的直接道:“你动手吧!”
“人才啊,直接撂挑子,你是第一个这么玩儿的!听说你是个书生,说说你有什么专长?”吴六奇把匕首随手丢到桌子上道。
“专长?说自己考了数次科举,屡次不中?”谢文东想起自己前世的专业道:“我是建筑师,跟老师傅学了点手艺,会设计和建造房子。”
吴六奇又吃了几口菜道:“读书人果然都会点才艺,不错!我改变主意了,要带你去山寨,你要有能耐的话,就亲自跟我们莫将军当面求情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要运气不好的话,可能比死在我手上更痛苦。”
“什么要把大哥带走,上土匪窝去,那还有命吗?”一直守在谢文东身后的金虎和福利几人,都快速拿出了自己的家伙指着吴六奇。
本以为自己一群人对付吴六奇和他的小弟,应该是绰绰有余吧,哪知哗啦一阵嘈杂声后,一下冒出一群人个个张弓搭箭,对着谢文东几兄弟。
吴六奇道:“你几个兄弟还挺义气,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没准备!怎么样,肯走一趟吗?”
西山大本营的议事堂上,莫占山边喝酒边啃着鸡腿儿,对堂下的谢文东几人道:“你们几人就是打着我的旗号,打劫郑泽海家寿礼的小子?你们胆子不小啊!”
谢文东道:“将军,这里有误会!”
莫占山道:“我不听不解释,说说你想怎么死吧?”
新文东打算死马当做活马医,开始胡扯道:“将军,是他们默认是您抢的,不是我们故意打您的名号!说来还是将军你威名远播,才让这一带百姓心存敬意啊!”
莫占山身旁的二月红,一脸鄙视的回道:“牙尖嘴利,真会拍马屁!”
莫占山继续问道:“你还挺会说话的,但终究是冒用了我的旗号,劫了钱财享了富贵了,你说该怎么的吧?”
吴六奇立马掏出一沓银票,放到莫占山的桌子上道:“将军,这是他们打劫财物后,折算成的十万两银子,全在这里了。”
莫占山看到桌上的银票,脸色立马变得和缓了些许,他拿起银票数了数后道:“你说怎么的吧,你想好了没有?”
谢文东见吴六奇掏出的银票,他一愣但立马回道:“将军,我愿意为你们当牛做马,只要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莫占山疑惑地道:”看你瘦弱不堪,能在我们山寨做什么?”
吴六奇又解释道:“将军,他是一个建筑师!”
莫占山不解的道:“什么建筑师?”
谢文东接过话茬道:“建筑师指会设计和建造房子的人。”
莫占山来了兴致问道:“你会建房子,会不会建碉堡和塔楼?”
谢文东肯定的道:“我会!”
莫占山这才道:“好,你可以留下了,以后帮寨里建设碉堡和岗哨塔楼什么的,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朋友了。”
经过几天的实地考察后,谢文东又重操旧业画起了图纸,看着他画起图纸来茶不思饭不想的,二月红特地来议事堂看他。
“文东啊,这些都是你画的?”
谢文东一抬头,发现是二月红,连忙回道:“哦,嫂子来了。对啊,这是按将军的要求,要建设的几座碉堡和塔楼图纸。先规划设计好后,再按照图纸施工建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