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温问谢文东道:“文东,我们加上投奔的兄弟,队伍已经近百人,你有什么打算?”
金虎手中拿着一把大刀,舞了两下满意的道:“哥,现在我们都有武器了,再也不会任由别人随便欺负了!”
谢文东思索半天道:“这个社会的现实告诉我们,温良恭俭让是无法生存的!我们现在有人又有武器,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正经营生,不如靠打家劫舍先养活自己?我定个规矩,我们只抢富商,不伤过路百姓!”
老温和金虎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道:“好,那我们就做一群侠盗!”
三个月后,老温跟谢文东商量道:“文东,我们最近都只抢到一些小的商人,靠着那“渭河七霸”的遗产,才坚持到今天的,长此以往恐怕没法养活自己。”
已经恢复过来的福来,也嚷嚷着道:“大哥,我的嘴里都闲出鸟儿来啦!”
谢文东道:“你们这帮小子,我不让你们上官道打劫,是怕我们惹上了背景强大的大家伙,会引来雷霆之击!”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就干了!努力干一票大的就换地方!”
“哥,我探到消息,前面有一队人马,货物看着十分丰盛,好像还没什么武装护送的人员?”金虎从前路打探到消息后,兴奋的跟谢文东汇报道。
“也就是说这条鱼,既肥美还好抓?好,这票干了!”谢文东听完汇报道。
谢文东一群人全副武装的埋伏在山头,当商队经过路口之时,他们呼啸而出把商队团团围住。
谢文东对商队大喊道:“我们只要货,不伤人,东西留下,人都滚!”
商队的领队仿佛并不慌张,他对谢文东拱手一揖道:“各位好汉,这是安庆府将军郑泽海家老母的寿礼,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给众兄弟喝茶,还望各位看在郑将军的份上,放我们过去!”
谢文东道:“安庆府郑将军,官是很大嘛,但是跟我们完全不搭噶呀,不管他抢了!”
年长的领队似乎还想阻止,挡在金虎的马前,谢文东吩咐肘子道:“肘子,射他手臂,给他一箭!”
年长的领队手臂中一箭后,商队其他的人早已一哄而散,他却还忍着剧痛问道:“敢问各位,是哪一路上的英雄?”
老温对谢文东道:“文东,他在问我们的旗号?”
“旗号?我们这种流匪哪有什么旗号,不管了不搭理他!”谢文东道。
“各位可是莫占山将军的手下?”年长领队继续追问道。
“老温,那莫占山明明是个大土匪,什么时候成了什么将军了?”谢文东问老温道。
“像莫占山这样的土匪,早已成了一定气候,在这乱世里,很多地方军阀都在拉拢他,想利用他排除异己或做一些黑事儿!所以封官许愿,给了很多名号儿。”老温回道。
谢文东决定道:“哦,但是今天就算阎王爷来了也得抢,弟兄们干活!”
“大哥,不得了了,一共六箱东西,金银就有两箱,其他四箱全是珠宝首饰。”金虎和福来兴奋的汇报道。
吩咐下去把珠宝首饰找买家全部出手,得到的银两全部换成银票,兄弟们放开了潇洒三天后,我们开始换地方。
我们在广济县和石佛县都闹出了不小动静,这次又干了这票大的,是要换个地方避避风头了,跟兄弟们说一声,我们向蕲州县进发。
“大将军!老奴护送老夫人寿礼不力,我有罪啊!”一个老者捂着自己的手臂,跟安庆府将军禀报道。
郑泽海知道他的管家不会欺骗他,更不会动歪心思,于是问道:“老赵啊,你是我们家的老奴,在我家已经二十载有余,有什么事先说清楚再说?”
老赵这才把当时土匪打劫的细节,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郑泽海听。
郑泽海道:“原来是莫占山那帮乌合之众,如果朝廷颁旨剿匪,我定要他们碎尸万段。眼下出兵无名,那就让官府发文通缉他吧?”
卧龙山西山大本营里,大土匪莫占山在摆弄着他的宝贝八哥儿,他的老婆二月红问他道:“莫哥,这次派铁血团攻打横岗山,没问题吧?”
莫占山逗弄了一下八哥,肯定的道:“能有什么问题,铁血团一千五百多人,攻打他们七八百人,他孙昌炳要是输了,我要他的脑袋。”
二月红道:“横岗山为啥叫这个名,就是因为它山高峰险,易守难攻才让那叶宇彪,在我们眼皮底下猖狂这么多年,我们都拿他没办法…”
“哎,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等消息就行了,不然那山路崎岖,怎么的我们带上全部兵马去把他扫平了?”莫占山不以为意的揶揄道。
二月红也懒得搭理莫占山了,气恼的道:“上批古玩字画没存货了,我们手里还要存上一批了,特别是那于建章将军,看着是一个大老粗,却尤为喜欢文玩字画。我们是要准备点让他动心的东西稳住他了!”
莫占山道:“这些事儿我对夫人放心,就按老规矩办,你邀请一些古董商来我们这儿展览,我们再从中挑出几件送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