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晗在晚上的时候,利用系统,给骆玄烨解了毒。但是为了不让外人知道,她这几天都闭门谢客,说梁王要修养,不能被打扰。
盛雪晗从张昌邑那里听说了丹书铁券的事,就问骆玄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骆玄烨解了毒,已经能够说话,但是,声音比较沙哑。
骆玄烨道,“没有想到太后为了保住禅忠住持,竟然撒这样一个弥天大谎。但是,不管她想怎么做,禅忠住持我都不能让他活着。”
盛雪晗道,“王爷,我听说这丹书铁券可以免死,恐怕,你不能如愿了。”
骆玄烨道,“如果禅忠住持丢了丹书铁券呢?”
盛雪晗不解。
夜杉道,“王妃,这丹书铁券是御赐之物,一定要好好保存。如果丢失,那就是大不敬之罪。再加上禅忠住持本来就以下犯上,差点害死王爷,皇上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御赐之物,不管是什么,都不能丢失,也不能损坏。否则,要是被参奏了,一定会被重重处罚。
盛雪晗道,“如果是这样,禅忠住持肯定会好好保存丹书铁券的。他也不傻,肯定不会干这种不忠的事情呀!”
盛雪晗有点发愁,恐怕这个办法也不能施行
。
骆玄烨道,“雪儿,你不知道,这禅忠住持手里根本没有丹书铁券。如果有,也会是太后命人给他送去。只要在那个时候动点手脚,万事皆成了。”
盛雪晗道,“难道,这真是太后的谎言?太后不怕文武百官知道?”
荣德太后可是一国太后呀,说这样的谎言,要是被拆穿了,那还了得?
骆玄烨道,“荣德太后一向自负,也有自己的党羽,只要不是什么大罪,奈何不了她的。”
骆玄烨知道,接下来就是他和荣德太后的斗争了,荣德太后既然已经对他动了杀心,他就不能坐以待毙。
盛雪晗道,“好吧,看来,荣德太后也有撒谎的本钱。夜杉,这件事你去处理,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这个禅忠曾经还想对她动手动脚,后来,竟然还想杀了骆玄烨,想到这儿,盛雪晗就觉得禅忠住持死有余辜。
翌日朝会。
皇上和太后命百官商量对禅忠住持的处罚,百官一致认为应该杀了禅忠住持。但是听到他有太后御赐的丹书铁券,有些人马上就猜到了太后的意图,马上开始转变说法。
其中有一个叫滕子慧的兵部侍郎说道,“皇上,禅忠住持曾经率军打败突厥,为
我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能杀他呀!既然他有丹书铁券,就应该从轻发落。”
雷振越道,“腾大人,此话差异。禅忠住持想要谋害梁王,这是以下犯上的大罪,怎么能够轻饶?如果轻饶了他,是不是他日有人行刺太后的和皇上,也要因为他曾经立过一点功劳,就从轻发落?何况,据臣所知,禅忠住持不过是监军,他可没有杀突厥一个敌人。”
“雷大人,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禅忠住持并没有立功,那皇上和太后为什么封他为镇国将军?你是说皇上和太后用人不察?”
滕子慧接着反驳雷振越。
雷振越道,“滕大人,我们就事论事,你何必胡乱攀扯?我并没有指责皇上和太后,你这样诬陷我,想要陷我于不忠不义,是何居心?难不成你和禅忠住持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个人有什么勾结?”
雷振越最厌恶这种人,辩论不过,就说别人对皇上太后不敬,把别人陷于不忠的泥潭。
滕子慧涨红了脸,“雷大人,慎言!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说几句公道话,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呢?我和梁王无冤无仇,为什么和禅忠住持合谋去害他?”
“两位大人,你们别争论了。今天皇上和太后要我
们讨论的是对禅忠住持的处罚,你们两个在这互相指责什么?难不成,你们真的做了什么?”宋承嗣及时出来化解滕子慧和雷振越的争论,然后向皇上和太后说道,“皇上,太后,既然要商议对禅忠住持的争论,那就要拿出丹书铁券。毕竟,如果没有丹书铁券,禅忠住持就是死罪,没有什么可以开脱的借口。如果他有丹书铁券,那就必须免于一死。这些祖宗都已经做好法律,只要按照律法处理,就行了。”
荣德太后道,“宋将军说得是。诸位爱卿,你们可有异议?”
荣德太后知道,宋承嗣不会和她作对的。他这样一说,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错。所以,只要禅忠住持能够拿出丹书铁券,就可以免于一死。
这个荣德太后一点都不怕,毕竟,他已经命人把丹书铁券给禅忠住持送到了白马寺。
荣德太后见百官没有异议,就问皇上,“皇上觉得呢?”
皇上道,“既然百官都觉得应该按律法处理,那就命人去询问禅忠住持,从白马寺把丹书铁券拿过来一看吧!诸位爱卿,你们可以想一下,接下来的处理办法。”
皇上命人去取禅忠住持的丹书铁券期间,百官们开始商量之后对禅忠住持的处罚。
滕子慧道,“禅忠住持是佛家弟子,可以命禅忠住持闭关思过,领悟佛法。”
雷振越道,“禅忠住持动了杀生之心,哪里还配做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