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华府。庭院里,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随风摇曳,喜庆的红色映照着青砖黛瓦,更显古朴典雅。
为了迎接新人,府内处处张灯结彩,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凌云与陆婉清的婚礼,郑侍妾遵照凌云的意思,一切从简。但依然来了不少家族亲戚和生意伙伴,摆了二十余桌酒席。
尽管如此,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各种山珍海味摆满了餐桌,令人垂涎欲滴。
悠扬欢快的丝竹声从远处飘来,为喜庆的氛围增添了几分热闹。宾客们身着华服,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互相恭维,好不热闹。
凌云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果然见到身着锦衣长袍的华成,在一众宾客中谈笑风生。侍妾桃红站在身旁,眼波流转,娇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身穿红色嫁衣的陆婉清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就在这喜庆气氛中,突然传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文官出身的巡察使姚文远身穿官服,带着一队官兵气势汹汹的来到凌云面前。
参加婚礼的众位宾客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军兵赶来?”
“难道是来抓人的?”
“今天可是凌公子和陆小姐的大喜之日啊!”
士兵们手持刀枪,神色严肃,将华府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
凌云走过来道:“不知这位大人来我华府所为何事啊?”
陆婉清认出了姚文远道:“他就是那天查抄我陆府的官员。不知怎得就从我陆府搜出了本来没有的罪证。”
凌云冷然一笑道:“原来如此啊?”
巡察使姚文远冷哼一声道:“凌云,你勾结山匪,私藏官印,罪大恶极,还不快快认罪伏法!”
凌云仰天大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凌云行得正,坐得端,何来勾结山匪,私藏官印一说?请拿出证据。”
姚文远怒道:“来人!给我搜!我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士兵们便如狼似虎的在华府,翻箱倒柜,搜查每一个角落,连院子里假山都被掀开,却一无所获。
姚文远见搜了半天,什么也没搜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明明派人将赃物放到华府了,为什么会没有?
“怎么样?姚大人,可是搜到了什么足以给我定罪的证据啊?”凌云看着脸色难看的姚文远,故作关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姚文远强压着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急,不急,本官做事向来谨慎,这搜查之事自然也要仔细些,免得有所遗漏,错怪了好人。”
凌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姚大人说的是,只是不知道这搜查还要持续多久?我这一院子的人都被堵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啊。”
“云公子稍安勿躁,本官定会尽快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姚文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却暗自焦急,他明明派人将东西放好了,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华云早有察觉,提前转移了?
凌云不慌不忙地说道:“既然姚大人如此肯定,那不如就请大人将证据拿出来,让大家一起看看,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姚文远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看到姚文远吃瘪,凌云心中暗爽,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姚大人,你身为巡察使,不问青红皂白就带人闯入民宅,肆意搜查,可知这是何罪?”
姚文远被凌云这番抢白,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却无言以对。
正当姚文远骑虎难下之时,凌云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目光炯炯地扫视一周,朗声说道:“昨晚我夜观天象,发现有不祥之兆笼罩华府,便多留了个心眼。一夜都不敢安睡,派人盯着华府各处。果不其然,半夜时分,一个黑衣人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华府,那名黑衣人身形瘦削,约莫七尺来高,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与你身边这位军官长的很像。”说着拍了拍姚文远身边的王侍卫。
王侍卫大惊,没想到昨晚他来放赃物全都被看到了。
凌云又道:“只是那人被我发现赶走了,所以也就没机会在假山和我的书房中放东西,也就没有机会栽赃嫁祸本公子,姚大人不妨去别处查查吧。”
凌云此言一出,围观宾客听得目瞪口呆,窃窃私语不断。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云公子看着不像坏人啊!”
“是啊,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我看啊,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众人看向巡察使姚文远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仿佛能将他看穿一般。
姚文远身材高瘦,身穿黑色官服,如今颜面扫地,气得脸色铁青,心中对凌云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只见凌云身姿挺拔,一身大红婚服,更衬托出他温润如玉的气质。他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带着几分自嘲意味地说道:“不会青玄县令陆大人也是这样被其勾陷的吧?你们拿着准备好的罪证栽赃到想对付的人家中,然后过来搜查,真是好手段!”
旁边身着婚服的陆婉清听到凌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