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卫军战士手持强弓,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城墙上的守军。
箭雨之下,守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城墙上的防御力量在逐渐减弱。
马腾和北宫伯玉站在城墙上,他们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眼中满是疲惫和绝望。
他们指挥着士兵们用盾牌抵挡箭雨,用绳索和木梁加固城墙,但每一次投石机的轰击都让他们的努力化为泡影。
"坚持住!我们不能让吕布得逞!"
马腾嘶吼着,声音中带着沙哑。
北宫伯玉紧握着长剑,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们就绝不能让冀县沦陷!"
就在此时,韩遂的部队,试图冲破战场的混乱,前来支援。
然而,马腾和北宫伯玉的士兵,眼中充满了怀疑和戒备。
他们拉弓射箭,禁止韩遂军队靠近。
"让我们跟你们一起迎敌!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
韩遂的士兵们在城门外高声呼喊着。
马腾站在城墙之上,目光如炬,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父亲大人,这吕布的用意太过明显,他不攻打韩遂驻防的南城门,必有蹊跷。"
马超站在马腾身旁,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严肃和不安。
马腾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超儿说的对。让韩遂军去守他们的南城门,我们不能让他们靠近东城门,以防万一。"
随即,马腾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他高声喊道。
"韩遂,你听好了!你们回去守好南城门,这里不需要你们!"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响应。
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韩遂的援军推回。
韩遂站在远处,他的目光穿过硝烟,看着城墙上的一幕幕。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孤立,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这是吕布的离间计!我们不能自相残杀!"
韩遂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不甘。
但战场上的喧嚣将他的声音淹没,他的呼喊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韩遂的部将阎行,上前向韩遂进言。
"主公,马太守和北宫首领的猜疑已经根深蒂固,他们对我们的不信任正日益加深。"
阎行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韩遂的心上,"他们早晚会对我们动手,我们必须另谋出路,否则......"
韩遂长叹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疲惫。
他知道阎行的话并非危言耸听,他的忠诚和努力在猜疑和不信任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彦明,你说得对。"
韩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罢了罢了,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另寻生路。你带人下去准备一下,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诺!"
阎行抱拳领命,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开始组织部队,准备行动。
韩遂独自留在营帐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须为自己的生命和部下的未来寻找一条出路。
冀县城墙在武卫军的猛烈攻势下摇摇欲坠,投石机的巨石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城墙。
终于在一声巨响中,城墙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尘土飞扬,石块四溅,城墙上的守军惊恐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缺口。
吕布站在远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他抓住了这个机会,立即下令。
“魏延、成廉,你们各领三千骑兵,分别埋伏在城南和城北,不许任何一个西凉军逃走!”
“遵命,主公!”
魏延和成廉齐声应道,随即带领骑兵如同两股黑色的旋风,消失在战场的两端。
吕布随即挥动方天画戟,指向冀县。
“全军,跟我冲!”
马腾和北宫伯玉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墙的缺口,震惊之余,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立即下令:“快,派出敢死队,不惜一切代价堵住缺口!”
西凉军的敢死队,身披重甲,手持利刃,他们冲向缺口,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吕布军的进攻。
然而,吕布军的攻势如同洪水猛兽,两千陷阵营重装甲骑兵,势如破竹,冲破了西凉军的人墙。
他们的马蹄声如同战鼓,每一次踏步都让大地为之震颤。
“西凉的勇士们,不要退缩!”
马腾高声呼喊,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试图鼓舞士气。
北宫伯玉挥舞着长剑,他的眼中燃烧着战意。
“今日,我们要么战死沙场,要么守住冀县!”
但吕布军的攻势太过猛烈,西凉军的敢死队在重装甲骑兵的冲击下节节败退。
吕布亲自率领大军杀入城内,与西凉联军展开了最后的战斗。
战斗愈发惨烈,城墙的缺口成为了双方争夺的焦点。
西凉军的士兵们在马腾和北宫伯玉的带领下,拼死抵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