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卓的府邸,王越眉头紧锁,向董卓进言道。
“相国大人,刚才曹操的举动似乎有些异常,我看那拔刀的动作,似乎是想行刺。被您一喝,他才改口说是献刀。”
董卓闻言,神色一沉,缓缓点头:“我也有所怀疑。”
正当两人商议之际,李儒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董卓见他到来,便将曹操献刀的蹊跷事情叙述了一遍。
李儒听后,眉宇间凝起了沉思的云翳,他踱步片刻,然后语气沉稳地说道。
“曹操在京城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我们可派人召他前来,若他坦坦荡荡,自会应召而来,那献刀便是真心;反之,若他诸多推诿,不肯前来,那他的行刺之心便昭然若揭,我们便可速速将他拿下。”
董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立即下令:“就依贤婿之计,派人去召曹操。”
四名西凉士兵领命,迅速出发。
一炷香的时间匆匆流逝,四名士兵回报道:“曹操并未回他的寓所,我们追至东门,得知他骑马急匆匆地出了城,守卫试图拦下他,他却以丞相有紧急公事为由,纵马而去。”
李儒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断言道:“曹操此举,分明是心虚逃窜,其行刺之意图已毋庸置疑。”
董卓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沉声说道:“我如此重用他,他竟想害我!”
李儒冷静分析:“此事必有同谋,待我们拿住曹操,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董卓随即下令:“传我命令,四处张贴文书,画出曹操的画像,全国捉拿。有能擒获曹操的,赏千金,封万户侯;敢窝藏他的,同罪论处。”
十一月十八,相国府大厅内
董卓高坐主位,威严的目光扫过列席的众将,李儒、华雄、张济、李傕、郭汜、吕布、徐荣、李肃、樊稠等一干将领,他们个个神情肃穆,等待董卓的军令。
董卓沉声开口,声音在大厅内回响:“诸位,洛阳城内粮食日见紧张,而南阳郡土地肥沃,是丰收之地。我意欲派遣一员大将前往南阳,向太守张咨索取粮食,同时让西凉军在民间搜刮些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话音刚落,李傕、郭汜、张济等将领已是跃跃欲试,眼中闪烁着对征战与劫掠的渴望。
而吕布则眉头微蹙,心中暗自思忖:劫掠百姓,此等行径实在有损德行,我吕布岂能为之。
董卓的目光在众将脸上一一扫过,正欲点将,却见李儒上前一步,出言相劝。
“岳父大人,吕布将军勇猛无双,若能前去南阳,必能马到成功。张济将军可率领一万西凉铁骑相随,定能事半功倍。”
吕布闻言,心知李儒此举真是歹毒,又让自己去干坏事。
他当即出声拒绝:“相国大人,布近日偶染风寒,身体不适,恐怕不宜远行。”
董卓闻言,微微颔首,正欲另择将领,却见李儒又道:“岳父大人,吕布将军的勇武众所周知,些许风寒不足为虑。宫中御医郭贤乃名医郭玉之孙,精通针灸,医术高超。若能让他随行,定能迅速治愈吕布将军。”
董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领会到了李儒的深层意思,笑着对吕布说。
“奉先,文优言之有理。有郭贤随行,你的风寒何愁不愈?你便答应下来吧。”
吕布心中依旧犹豫,再次表示推辞:“相国大人,布实在不敢当此重任,还请另择贤能。”
董卓的脸色微沉,语气转冷:“吕布将军,你屡次推辞,莫非有异心?”
他的话语中暗含威胁,整个大厅的温度似乎都随之下降。
王越见状,立刻将手搭在刀柄上,目光如刀,紧紧锁定吕布。
吕布感受到董卓的杀意和王越的杀气,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若再拒绝,恐怕会招来不测。
他心中迅速权衡,想到南阳郡内藏龙卧虎,有黄忠、魏延、李严和文聘,此行或许能有所作为,收服一些文臣名将。
至于纵兵掠粮之事,到时再图良策应对吧。
吕布一念至此,便压下心中的不快,拱手行礼:“承蒙相国大人如此看重末将,布安敢不从?我愿前往南阳,完成使命。”
董卓见吕布答应,面色稍霁:“这便对了,奉先,你速去准备,明日便启程。”
“诺!末将告退!”
待吕布远去后,董卓转向张济,语气严肃道:“张将军,你领兵一万随吕布前往南阳,名义上吕布是主将,但一切按你的判断行事,给我密切监视吕布的一举一动。”
张济紧握拳头,行礼答道:“末将遵命,定不负相国大人所托。”
董卓点头,简单明了地嘱咐:“好,下去准备吧。”
张济领命,转身离开。
十一月二十二 南阳郡太守府内
吕布、张济与南阳太守张咨、郡丞李旦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
吕布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道:“张太守,董相国有令,需从南阳调集粮食以充洛阳之需。”
张咨面露难色,叹息道:“吕将军,张将军,自黄巾贼乱后,南阳百姓流离,田地荒芜,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张济闻言,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