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影这么感人?”姜淮直觉自己不该问,但是又实在好奇。
文叔大半夜说自家少爷哭的厉害,着急忙慌的把他叫来,他两在屋子外面。
天花板都要盯出洞来了,听着屋子里时不时的哭声。
现在跟他说是看电影看的,他实在好奇什么电影,让这两人感动成这样,而且祁蘅的眼睛明显都哭肿了。
符珍想着怎么帮祁蘅保住面子,顺便帮姜淮保命,打算随便找个电影敷衍过去。
祁蘅却扶着墙转过身来,他抱臂靠着墙,直勾勾的看着姜淮,忽地笑了。
那个笑容让姜淮后背寒毛直竖,内心警铃大作,顿觉大事不妙。
“一部国外的电影,讲了一只非要管闲事的兔子,差点被人扒皮,敲碎脑袋,丢进锅里煮了的故事。它挣扎求饶,兔腿乱蹬,吓的口吐白沫的样子非常感人。”
姜淮直觉祁蘅现在看他的那副眼神,就好像在看那只兔子。
祁蘅冷笑,目光淡淡扫过他的脖颈,微眯眼。
吓得姜淮瞬间躲到了符珍身后,指着他义愤填膺。
“珍珍姐!!!你看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好心担心他是不是发病了,深夜加班过来!他就是这样对待医生的!这电影哪里感人了!分明就是恐怖片!”
符珍见他懒散的靠着墙,原本哭红的桃花眼此时带着促狭的笑意。
身高腿长,俊朗帅气,哪里还有刚刚在书房被罚的哭着喊疼的样子。
她忍不住低笑恶趣味的逗弄祁蘅。
“哦?这只兔子也是因为不听话吗?那它被吓唬以后有学乖吗?”
祁蘅脸微红,表面却镇定自若,眼神躲开她明显揶揄的目光。
“它学会了跟狐狸好好沟通,有计划的行动,最后打败了坏人,幸福的和自己的所爱永远生活在了一起。”
姜淮被他俩一唱一和的对话弄的一脸懵逼,抵着下巴沉思。
“哪有这种电影?你俩瞎编的吧。”
祁蘅不再搭理他,转身回了主卧。
符珍拍了拍姜淮的肩膀,让他回回神,别再为难自己的脑子了。
“姜医生既然来了,就帮我拿点治疗皮外伤,红肿充血的外敷药吧。”
姜淮一边从自己的百宝医药箱里掏药,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
“到底什么电影啊?”
符珍拿着药准备回卧室,见他实在纠结,好心解惑。
“迪士尼动画,疯狂动物城,姜医生没看过吗?”
姜淮想了想,顿时翻了个白眼。
“真是...好!感!人!啊!”
符珍被他阴阳怪气的话逗笑,吩咐文叔留姜淮在别墅休息,就回了卧室。
祁蘅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符珍已经在自己卧室洗完澡回来了,她躺在了床看着他突然露出个促狭的笑来。
拉开被子朝他拍了拍床的一侧,“阿蘅,快来擦药。”
祁蘅眼眸微暗,眸中带着说不清的意味,他唇角轻扯了一下,微微偏过头,留给她一个清俊帅气的侧脸。
“姐姐兴奋的样子,不像是要给我上药,更像是要干坏事,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来。”
符珍手里把玩着那支药膏,撑着胳膊看他。
“坏事?阿蘅觉得我想做什么?”
祁蘅撇过脸不理他,颇有些傲娇,耳朵却悄悄蔓延上一片绯色。
“借着上药的名义,行不轨之事;你过于兴奋了,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符珍低笑朝他伸手:“阿蘅哭起来好看,有点没看够,但是我不想打你,想换个方式看你哭。”
祁蘅不说话,几缕额发上滴落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进胸膛里,他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背心,下身是质感极好的黑色休闲裤。
更是衬的他身高腿长,帅气撩人。
符珍看着他精壮的手臂,肌肉紧实,小臂到手臂泛起几根青筋,能明显看到血管。
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他腰腹令人血脉喷张的力量,结实的腹肌,爆发力强劲的后腰。
祁蘅见她目光如有实质的在自己身上打量,朝他伸出的那只手柔软白皙。
他丢掉手里的毛巾,叹了口气一条腿跨上床,半跪在床边,乖顺的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掌心。
“你要是再继续欺负我,一会儿就要换你哭了。”
他吻着她的掌心,用鼻尖描摹着她的掌纹。
符珍一把将他拽上床,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笑着摸了摸他的伤处。
成功听到祁蘅一声闷哼后,将药挤在了掌心里,还没有抚上去,就被祁蘅扣住了手腕,双手被缚在了头顶。
祁蘅嗓音沙哑,呼吸炙热沉声道。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姐姐,你欺人太甚了,得吃点教训。”
星夜当空,夜风微寒,静谧的夜里,昏黄暧昧的光晕里,有隐约的喘息声和求饶的低语。
次日清晨,当晨曦洒满房间,扰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一只带着红色吻痕的白皙手臂从柔软的被子里探了出来。
“喂。。。?”
符珍声音喑哑,人也有些不清醒,昨晚有些小疯狗实在太放肆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