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阳光穿透薄雾洒下来,晨曦的光晕染进室内,祁蘅悠悠转醒,感受到怀中的温软。
揽在符珍纤腰上的手臂收紧,将人更深的带入自己怀里,他贴着符珍的后颈,有些迷糊的轻蹭着,像是清晨醒来的雄狮,在不断确认自己的领地。
符珍被他的动作闹醒,转身将人抱住,微微睁眼。
抬眸撞进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祁蘅目光水盈盈的看着她,在这缠绵的清晨,蓄满了爱意。
“老婆...我不想去上班,我想就这样跟你一直躺在床上。”
符珍轻笑出声,人也彻底醒了,亲了亲他的脸笑道。
“只有植物人才一直躺在床上。”
祁蘅不满的嘟囔,“你现在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非要工作啊!我要赚多少才够买你的时间!”
符珍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拍了拍祁蘅的脸坐起身,
“工作也不只是为了赚钱的,人活着总得做些有意义的事。”
祁蘅抱着她往浴室走,符珍一边洗漱,一边安抚着黏人的小狗。
“姐姐我要是说,和你待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最有意义的事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出息?”
符珍换好衣服,将长发随意挽起,才朝他伸出手。
祁蘅立刻乖巧的弯腰方便她摸摸自己的头,等符珍揉够了,他才起身又抱着她往楼下走。
“阿蘅虽然嘴上耍赖,但是正事也一件没耽误,成光市最年轻的市代表怎么会没出息呢。”
文管家见两人下楼,将一大束新鲜的玫瑰交给符珍。
符珍接过开始剪花,祁蘅乖顺的跟在她身边,从身后抱着她。
直到符珍将一大束玫瑰扎好,他抱着花笑意盈盈的跟着符珍去吃早餐。
“真的每天都有吗?其实你忘了也没事,我不会计较的。”
长身玉立的少年穿着高定的黑色西装,将他原本极好的身形更衬得宽肩窄腰,迈着笔直修长的长腿紧紧黏在符珍身后。
他一头墨色短发全往上面梳去,露出深邃又俊美的五官,抱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像是故事书里的小王子。
符珍忍不住逗他,“说不定明天我就忘了。”
祁蘅抱紧怀里的玫瑰,一只手拉住符珍衣角,抿了抿唇轻声道。
“姐姐,承诺的事情,怎么能连三天都做不到,你这样别人会说你渣的!”
符珍挑眉看他,故意笑着不接话。
祁蘅知道她就是故意欺负人,但也无可奈何。
他卷起袖口,露出精壮的小臂,上面还遍布着不少昨晚留下的伤痕,他故意展示给符珍看,嘴里委屈道。
“过了一夜你就不疼我了,我也不要每天,就三天,至少送三天行吗?”
符珍看见文叔和佣人眼里的惊讶,仿佛在说,你们玩的真花。
她一把拽住祁蘅,把袖口给他放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好笑。
于是捏了捏他气呼呼的脸,“不行!”
祁蘅顿时垂下眉眼,有些失落。
符珍却再次开口,“说了每天就是每天,不会少了阿蘅的玫瑰。”
祁蘅听了这话唇角扬起,开心却又有点不安的问道。
“姐姐我不是太作了?”
符珍弹了他额头一下,转身坐下开始吃早餐。
“阿蘅这不是作,只是在撒娇而已。我很喜欢,不会不耐烦,别害怕。”
祁蘅心里暖极了,连出门都不肯放下那束玫瑰,送了符珍去上班,又带着去了公司。
市局今日一大早的气氛格外紧张,三队的办公区几乎没人。
在的人都眉头紧锁的来回奔走,忙碌的处理着手里的案子。
吴一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休息室里出来,一看就是一夜没回家。
艾晚晚提着一大堆早餐从门口进来,分发给众人,见到符珍后,疲惫的打了个招呼。
柯贤将打印好的文件拿给符珍,两人回了法医室开始忙碌。
“符老师,陈翔案新化验的报告出来了,化验结果跟您预想的一样。”
符珍带着柯贤将报告跟缉毒组的物证逐一开始比对,一直忙到下午,发现果然有两处不同寻常的部分。
“去通知吴队。”
柯贤赶紧去找吴一航,缉毒组的人刚好和三队开完会,组长范瞿光和吴一航一起来了法医室。
吴一航:“符老师,柯贤说有新发现是吗?”
符珍将新的报告已经打印好了,递给两人。
“陈翔的指甲里除了有被电灼的痕迹外,还有聚氨酯漆和白化水,是一种特殊的油漆涂料,另外这油漆里还有不少金属物质。这种混合型天然漆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我对比了你们提供的陈翔生前的活动轨迹,和所取的所有物证,只有一个地方符合。”
符珍指着文件的一处,沉声道:“英煌国际娱乐会所,成光市最大的销金崫。”
吴一航有些疑虑,询问道:“陈翔并未去过那里,他的行动轨迹只是曾经开车路过那片区域。”
符珍:“吴队不知道,英煌国际娱乐会所只对华国的豪门世家开放,只有会员才能入内。为了表示会员的尊贵